邵洋看著于黑鷹,微微一笑,自認為瀟灑極了,其實配著她蒼白的臉色好不可憐。
“不用了,我有人來接。”
于黑鷹沉默的看著邵洋,隨后說“我真是督察。”
隨后于黑鷹拿出了亮晶晶的手銬,邵洋沉默了。
邵洋跟著于黑鷹回督察局,在督察局門口,邵洋看著于黑鷹進去,于黑鷹伸手開門,隨后回頭說。
“進來……”吧……
視線里,一身淺藍色睡衣的少年光著腳,跑的只剩下一個背影。
于黑鷹“……”
怎么到門口了還跑了。
門口的守衛看著邵洋跑了,隨后詢問于黑鷹“追嗎?”
于黑鷹嘆了一口氣,這孩子怎么這么倔呢,街上那么多人,什么壞人都有。
“追。”
救命啊!
邵洋在心里哀嚎,督察追人了!他們要吃人了!
邵洋回頭看了一眼,穿著整齊制服的督察們面色嚴肅,離她越來越近。
邵洋扭過頭,街上的人看著她,議論紛紛,她視線掃視一圈,隨后朝著一個巷子鉆了進去。
后面追著的督察簡直莫名其妙。
“前面誰呀?一瘸一拐還跑這么快?”
“不知道,頭讓追的。”
“這孩子膽挺大呀,在咱們頭面前犯事了還敢跑?”
“哎,這小兔崽子鉆巷子里去了。”
“嘿,這不是找死嗎?”
“追!”
邵洋還是被追到了,她跑得巷子是個死巷子。
沒路了。
邵洋都準備狗急跳墻,不是,都準備翻墻了,但是她小胳膊小腿翻不了。
可憐兮兮的掩耳盜鈴的縮在墻角,當然,沒什么用,被逮了。
冰涼的手銬拷在她的手腕上,邵洋嘆了一口氣,回去了她也有本事跟朋友吹了。
她帶著警察,不是,帶著督察跑酷,跟督察智斗八百回合,隨后被抓住了。
本來是被請回去的,這么一跑,是被一群督察圍著押回去的。
再次見到于黑鷹的時候,邵洋焉頭搭腦,手被拷的生疼,她低頭看到腳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沒穿鞋。
一步一個血腳印。
但是,她不疼。
邵洋咬咬牙,這能力怎么不在她心臟疼的時候起效呢。
又一想,要是她不知道心臟疼,豈不是什么時候嗝屁都不知道。
唉,這樣挺好。
于黑鷹看著邵洋,有些無奈,隨后詢問道。
“你還跑不跑了?不跑我就給你解開。”
邵洋搖搖頭,有氣無力“不跑了……”
于黑鷹把手銬給邵洋解開,隨后看了看她的腳,微微頓了頓,于黑鷹讓邵洋在椅子上坐下。
他拿了藥和消毒藥水,給邵洋上藥,他沒用力,也沒特意放輕手上的力道,為了讓邵洋知道疼,下次就不敢跑了,跑了也穿上鞋跑。
意料之外的,在于黑鷹眼里,這個屬于嬌少爺范圍的小孩兒哼都沒哼一聲。
于黑鷹抬眼看邵洋,隨后說。
“你跑什么?”
邵洋沒吭聲,也不說話,把沉默是金貫徹到底。
于黑鷹又嘆了一口氣,給邵洋把慘不忍睹的腳包扎好,隨后把東西收拾好。
于黑鷹放東西的時候,邵洋又起了歹意,她起身,輕飄飄飄到門口。
于黑鷹放好東西,回頭,就看到那不知死活的小子又跑了。
于黑鷹“……”
又被逮回來的邵洋更慘了,臉上也添了幾道血痕,這是因為摔到地上擦著臉了。
可能是遭了報應,邵洋的腳疼起來了。
她縮在椅子里,抱著自己的腳哼唧。
于黑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