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光,面色又恢復冷靜糾正趙七的動作。
如此又過了三個月趙七的太陰決已經練到了第二層功了,馬上就能突破到第三層功,這幾個月張角簡直是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每天都是精神奕奕,當一個人有了希望后他就又有了更在的動力。
張角就是這樣,他發現趙七是練武的人才后,他心里的野心也變的大了起來,他希望趙七能夠成為內門弟子,或許更高的嫡傳弟子,那么自已也會水漲船高,什么大管事都是浮云了,或許能做上外門的外事堂長老也說不一定。
不過最后他可能教不了趙七了,外事堂有令所有管事都要去外事堂參加一個會議,可能又是要調整,整個外部的人員了,外事堂每兩三年就會調整一下外門弟子中管事人員位置,也就是怕某個人在某個地方呆的時候長了,會給教里帶來壞的影響。
所以負責外門弟子事務的外事堂每隔個兩三年就會對那些在外面從事管理教里產業的外門弟子進行調整,說白了就是叫你那里去聽總結,然后按照誰的貢獻或者在位時間進行調整,每個人會議結束會收到一個調令,接下來的兩個月你會準備去下一個地方做事。
當然了一般都是在本地調動,但是大管事會異地之間調動,所以張角去開會也不怕影響到后面的事情,因為他只會調到別的商鋪或者其他店去做管事,不會離開熊城。
不離開熊城他的根基就在,這邊的關系都能用上,以后給小七找一個好一點的地方練武也就方便多了,小七必須避開熊城的其他外門弟子,不然一眼就會被認出他練的是太陰決,而小七又沒有外門弟子的統一衣服和腰牌,就說明有人偷傳功法,那抓到肯定是重罪,而舉報的人會得到很大的教里賞賜。
為了防止萬一,必須做好準備,張角去了新的地方,肯定沒有像現在這么熟悉這個酒樓,可以避開他人偷偷的教趙七武功,為了讓趙七盡快練習,張角把第三層的功法寫了一份給了趙七,但是趙七卻看不懂,因為他不識字。
張角很頭痛,沒有辦法只能讓趙七跟著酒樓里的賬房先生先學習認字,而給他的三層功法讓他小心收藏。
張角的離開前把趙七叫到房間,靜靜的看了一會趙七才小聲說道“小七,大叔這回要去外事堂開會,有可能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這一個月你要好生練習,爭取突破到第三層,還有要好好學習認字,賬房的王先生人不錯,我給了他一兩銀錢,叫他繼續教你識字,你要好好的學,明白嗎?”
趙七最近可是忙壞了,白天酒樓里當伙計,忙前忙后的擦桌子端菜,晚上還要練武整個人最近都瘦了一些,本來單薄的身體更加精瘦,穿在身上的伙計服都顯的大了一號,不過他的眼神卻是精光閃動,說明這段日子他真的變強了。
聽到張角大叔的問話,趙七忙點頭說“大叔放心,我最近每日一有時間就會學習認字,您給我的那張紙上的字,我都快認全了。您放心吧!”
張角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又囑咐趙七幾句,便收拾行囊準備離開了,趙七在酒樓里來了快半年了,再也不是山村里那個不董人情事故的小孩了,他趕緊幫著大叔收拾,然后隨著大叔一直到酒樓門前揮別。
說道認字不用張角囑咐,趙七也想學習的,因為欣兒有一次拿了一個竹簽給他,他卻不認識又不好意思問,就偷偷的收了起來,到現在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少年懵懂的心還是想知道究竟,一直想有人教他識字,可山村里就有一個人識字,但是也不是十多歲的趙七能請教的。
所以不用張角說,趙七也會拼了命的學,武功識字都是趙七一直向往的東西,賬房王先生是一個好酒的人,雖然張角給了他一銀錢,但是他還是不情愿的,趙七在他眼里就是一個鄉野村夫,跟本不配學習識字。
趙七也知道王先生看不起自已,但是他有自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