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床上的尸體,已經燒得差不多了,趙陽大袖一揮,便將床上的骨類收入到一個瓷瓶,這瓷瓶是他在小院中找到的,應該是母親平時裝什么東西用的,但是現在也顧不了那么太多了。
將瓷瓶收入到納戒當中,趙陽便要去找吳剛和公孫少典,這時曹超卻將他叫住了,拉著趙陽說道“你知道公孫少典在那嗎?你這樣在太陰教里行走,會有危險的,你知不知現在太陰教已經分成了兩派長老會和圣女宮,而公孫少典就是長老會的人,你若殺了他長老會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哦!太陰教還出了過種事情,不過這也不管我什么事情,我解決了他們兩個自會離開,但是在這之前你不要對外說起我。”趙陽盯著曹超說道。
“這是當然,不過你也不要告訴別人這是我說的。”曹超將玉瓶收入到懷中,然后笑著說道。
“哦,對了公孫少典現在在那里,你知道嗎?”趙陽剛走出去,又轉過頭來說道。
“他……”曹超有些猶豫,要不要徹底的出賣掉公孫少典,一番掙扎后曹超還是決定好人做到底,指著后山說道“他就長老會所管轄的珍草房,他現在是那里的二管事。”
說完曹超便離開了小院,他可不想讓人再看到他與趙陽在一起,看著曹超的離開趙陽并沒有挽留,他決定一個人將這兩個人解決掉,為父母報仇這件事還是親自動手要好一些。
離開小院趙陽便施展障眼術,變化成了另外一個人,珍草房離小院并不遠,趙陽只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不過這珍草房戒備還是比較森嚴,趙陽還沒有到近前便被人攔了下來。
攔下他的人年齡有些偏大,但修為卻不是很高,只有金丹境初期,那人上下盯著趙陽看了半天才問道“那來的?怎么沒有見過你?”
趙陽用手一指自已,笑著說道“我是新來的,奉我師傅之命,來珍草房取點東西。”
那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師傅是誰?知道珍草房是什么地方嗎?說來取點東西就取點東西,你當這是他家嗎?”
“呵呵,我師傅是誰?這個你就不放便知道了,不過你將公孫少典叫出來,他會告訴你的。”趙陽冷笑的說道。
本來趙陽想進到珍草房將公孫少典殺掉,但是看到這么戒備這么森嚴,他便換了一個方法,將公孫少典引出來再殺掉,這樣脫身會更容易一些。
那個人仔細的盯著趙陽看了半天,也沒有瞧出來什么,但是有一點他是知道的,對面的這個人修為是比他高的,剛才一見面他就釋放了金丹境的威壓,但是對趙陽卻沒有什么效果。
“還看什么?還不去給我去叫人?如果你不去,那我就自已進去。”說著趙陽便要往里走,這時那個人卻不干了,如果放一個陌生人進去,他有可能會受到長老會的懲罰,從此失去這個金丹境弟子的身份。
“你等等,我這就進去給你通報,不過我要敬告你一句,如果你敢耍我,定要你好看。”他回對頭對趙陽威脅的說道。
趙陽沒有說話,就默默的看著他,這讓他很不舒服,沒說再說什么便進去稟告了。
不一會里面走出來一個趙陽的熟人公孫少典,在太陰教經過二三十年的發展,他已經有了上位者的氣息,雖然現在只是一個二管事的,但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他一定會成為一個上位者。
公孫少典走到離趙陽二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看著陌生的面容他疑惑的問道“你找我?可我不認識你啊!”
趙陽沒有回答公孫少典的話,而是看著公孫少典笑了起來。
“喂!你笑什么?少典你認識這個人嗎?他師傅是誰你知道嗎?”剛才報信的那個人,指著趙陽問道。
“我不知道啊!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公孫少典搖頭說道。
“好小子你敢騙我。”那個人剛要喊人,便被一只大手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