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臉的除外。外賊還是是家賊?
不管是哪個,先澄清自己人的清白再說,他把安與胡飛一起都叫了出來。
手里沾滿肥皂泡的安,一臉茫然的問道。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但是胡飛沒有出現,胡弘駿又喊了一聲,聲音更加洪亮。
做賊心虛的胡飛,從帳篷里灰溜溜的跑了出來。
“又是你啊。”韓蕭似笑非笑的說道。
胡飛縮著脖子躲在安的身后,不敢直視韓蕭。
見此情景的胡弘駿一下就明白了事情的原由,一腳揣向躲在安身后的胡飛。
“啊。”
這一腳用力很足,直接將胡飛踹走了半米遠。胡飛摸著自己被踹的地方,嘴里盡力不發出聲音,但還有些許抽泣。
“怎么了啊,你為什么打胡飛啊。”安尋著胡飛的抽泣聲,邊走遍摸索到胡飛身邊,把他抱進自己懷里。
“他肯定又偷拿別人東西了。”胡弘駿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教你幾次了,怎么就是不聽呢?”安用手撫摸著胡飛的臉頰說道。
“我我想幫一下父親,整個營地那么多人,他又死要面子,打回來的獵物根本不夠分,還要被他們說風涼話。”
“我已經會布置刀網陷阱了,馬上就可以幫助父親一起打獵了。就差一步了,差一把槍”
“幫?你這是在幫倒忙!”胡弘駿生氣的說道。
“槍太貴了”
“再貴你也不能偷人家的啊!趕緊把槍還給人家。”
胡飛戀戀不舍的摸出一把73式黃蜂,交給韓蕭,槍上沾滿了胡飛的汗水。
“韓兄弟,我經常出去打野,安又看不見,他要是下次再犯,你就往死里揍。這臭小子就是欠收拾。”
韓蕭搖搖頭,沒有說話。
拿回自己手槍的韓蕭松了一口氣,他并不稀罕自己這一身從萌芽那里繳來的專業裝備,而是擔心留給他們會給游蕩者營地帶來禍端。要是被萌芽發現自己的武器在游蕩者的手里會發生什么?按照他們的習慣,嚴刑拷打逼問來源,再血洗這個營地,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胡弘駿以真誠待他,自然不能留下禍根。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后會有期。”韓蕭正式的道別。
“路上小心,如果在路上碰到了諾楠就讓他帶你一程,就說是我讓的。在森林里,有個獵人在場會讓你少走很多彎路。”胡弘駿點點頭,帶著歉意說道。
“好,我會的。”
等韓蕭走遠,胡弘駿轉身對胡飛說道。
“等等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