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額頭直冒冷汗,能孤身一人,前往戒備森嚴的歐若拉收容所這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這里是萌芽組織的命脈之一,而且隱藏處罕為人知,對方竟然能找到這里說明不是有團隊在背后協助就是藝高人大膽。如果是后者,那就太恐怖了,能潛入到這里的,那么將收容所的人全部殺死也不是問題。
至于內奸叛徒?
不可能的,在這里除他以外的所有人員,每天都要進行記憶洗腦,就算是想有人離開這里辭職不干了在走之前需要清楚所有關于收容所的記憶。
但因技術的不成熟,不小心把所有記憶都銷毀變成白癡也是正常的吧?
領導自己則需要更高一層的驗證,需要高層主動聯系自己,才能有機會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站了起來,然后五體投地的給諾楠磕頭,請求繞他一命。
諾楠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的表演,伸手一指,定住了他在磕頭時扔到腳底的小玩意。
看樣子像是警報觸發器。
領導陷入了絕望。
“看著我!”
被恐懼震懾的他抬起頭。
就在他抬頭的瞬間被諾楠的法術控制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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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的眼睛同樣冒出粉芒,但是他脖子上的項鏈突然亮起了一個指示燈,在不停的閃爍。
“還真的有精神防御裝備啊?沒事,一次不行我多來幾次,看誰更持久。”
就在諾楠釋放第三個法術時,項鏈的指示燈就不在閃爍了。
諾楠看著呆呆的首領,說道。
“把他們所有人都叫出來,到樓下的廣場集合。”
“是,大人。”
他走到窗戶邊上,翻了一個麥克風,然后說道。
“各單位注意,請全體人員一分鐘后來到廣場集合,若是太忙無法離開,找人交替接班來這里。”
諾楠點了點頭,吩咐他的工具人去一摞等他,再拿起桌上的茶壺,用法術清理茶杯,然后給自己倒上一杯。用嘴吹了幾口涼氣,在一口喝下。
“什么茶葉?很苦只有微甜。”
這也許和他不會喝茶有關,沒有人會像諾楠這樣喝茶,牛嚼牡丹。
“大人,他們都來了。”
“這里的陽臺是可以出去的是吧?”
“是的。”
“那你出去,我給你拍張照片。”
“好的。”
諾楠沒有管在陽臺邊調整自己姿勢的領導,而是看向下面。
好家伙,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人,差不多有七八百的樣子。
此時諾楠是隱身狀態,下面的人只能看到他們的領導在陽臺邊上,又舞又跳的。
“這是叫我們過來干嘛?看他尬舞嗎?”
“你們沒有感覺今天領導的狀態有些奇怪嗎?”
“是很奇怪,我可沒有見把一群人叫過來看自己黑歷史的。”
“嘿,小聲點,不要命了?這里這么多人。”
“領導叫我們過來肯定是有原因的,安心點,慢慢看下去。”
“好,謝謝哥哈。”
“監控室的人有什么特征?”
“他們的工作服上面有一顆綠色的種子圖案。”
這時下面的人還在聊天,突然感覺眼前一陣目眩,轉瞬即逝,快的讓人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們左右四顧,發生他人的反應和他們一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嗡。”
又來了一次,這次還帶有音效。
諾楠給監控室的人額外再多了一次。
部長走了出來,陽臺在空中向前延伸出一個平臺。這樣所有人都能看清他的位置了。
“身為萌芽組織的一員,我深感驕傲,我相信你們肯定是與我一樣。這是我像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