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還不知道,從他接過銘牌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份就已經變了。用玩家的那一套來說,原本他只是游蕩者,算是黃名,但是有銘牌的他現在是紅名。
他此時還在森林里游蕩,拿著樹木制成的木弓,木箭防身。
他看見一只肥美的兔子從眼前跳過。那只兔子面對他卻毫無反應,就好像他只是一棵大樹,一般沒有任何威脅。
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來自天敵的捕殺,它們已經忘記了如何逃跑。年輕人走過去,捏住它的后頸,用繩子將他的四肢捆綁起來,扔到背包里。
“又是一只笨兔子,我都快吃膩了。”
年輕人在這森林里待了四五天,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發現自己好像已經迷路了。森林里這種笨兔子到處都是。每每對獵食者,它們毫無反手之力,也不知道逃跑,變成盤中餐也是情有可原。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地圖給帶上的,你沒事裝什么逼呀,現在迷路了吧?”
年輕人扇了自己一巴掌說道,后悔莫及。
現在抱怨也毫無用處,他打算按照那些老游蕩者教的叢林知識來走出這里。
在森林里面找不到出路了怎么辦?沿著水流走。因為大多數游蕩者營地都建立在水旁邊,你跟這水走無論是向上還是往下,遲早都能走出去的。
怎么在森林里找到水源?找一只弱小的野生動物,攆它,直到它筋疲力盡。它會自己主動去尋找水源的,你只需要在背后跟著就行。
在森林里,那些弱小的動物可比你要熟悉的多。
年輕人在嘗試之后發現了一個問題,攆這些笨兔子毫無用處。它們雖然也會跑,但沒有之前那種迅捷如風的感覺。而且森林這幾天下過雨,地上到處都是水塘,它們跑渴的時候會隨便找一處就直接喝了。
這個方法還是失敗。
他沒有辦法,只能憑著感覺走,走一步算一步,說不定能出去。
就這樣走了幾天之后,他來到了一處山谷附近。迷失方向的他想穿越山谷,看看對面有沒有出路。
“警告有人形生物靠近血肉工廠。”
聽到這聲音的諾楠馬上放下了手中的實驗報告。
“在什么位置?”
“血肉工廠東面30度方向。”
“塔靈聽到了嗎?瞄準那里,充能毀滅射線。”
燈塔外面冒出了紅光,有無窮的熱量在聚集在塔頂,隨時準備射擊。
“毀滅射線充能完畢。”
諾楠使用感知共享的法術,選定生物是在工廠附近的一只鳥。
透過鳥的視覺觀察山谷情況,果不其然有一個身著破爛,衣衫襤褸。頭發亂糟糟,打結的游蕩者。此刻他正一步步的走向山谷。
諾楠用了一個偵查。
令他感到驚訝的是,這個流浪者顯示的竟然不是黃色,而是紅色,這意味著他是敵對的。能夠與一向喜愛和平的諾楠為敵對的,那么就只有萌芽了。
“是萌芽的人?”
“只是為什么他的那個紅標顏色這么淡?”
他看過的標要么是黃、綠、紅,像這種淡紅色的還是第一次見。但他還有要事需要做,這人就隨便處理一下。
“這是啥意思啊?算了不管了,把他圈在森林里,讓玩家去調查這件事情。”
“又給玩家設置一個獨立的隱藏任務,獎勵還是如此豐富。唉我真是太善良了。”
諾楠借助這只傀儡鳥施展法術。
認知改寫
用鳥來使用法術的好處在于安全隱蔽,壞處就是只能使用一級以下的法術。而且傷害削弱,施展法術所消耗的法力值,也會增多。對一只鳥來說,這一次的法術的消耗就是讓它生命消失殆盡。
強行施展法術,在魔力不夠的情況下就會消耗生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