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纏再看再包扎。
陸禹沒有再說。
小廝也一樣,他看出宮人處理得很好,換個人可能就不一定做得有這么好,這宮人怎么這么會包扎。
以前包扎過?
宮人松口氣。
陸禹片刻后讓侍衛(wèi)下去,侍衛(wèi)退了下去。
一切又安靜了下來,宮人額頭微微見汗,她太緊張了,心跳得也很快,行了,最后包扎完她松開手。
退開一點,抬起頭來,那張花容月貌的臉露了出來。
有些微紅,額頭有香汗然后整個人更好看了,她還笑了笑:“已經(jīng)好了,大公子,奴婢包得還好嗎?”她帶著期待還有羞澀。
更惹人注意了。
小廝忍不住就看了兩眼。
陸禹盯著自己被上了藥包扎好的傷口并不說話。
宮人有點失望。
“你做得不錯。”小廝見狀只好說,看宮人那張臉,心中再度驚嘆,真是美貌:“你手法很熟悉。”
“奴婢小時候在家里經(jīng)常給奴婢的弟弟包,奴婢弟弟很頑皮總是上竄下跳受傷。”宮人回答了起來,微微笑了一下,很不一樣,似乎是因為想到口中的弟弟:“也看過太醫(yī)大人身邊的人包扎傷口,記在了心里。”
“這樣說來是你小時候入中前的事了,但也很厲害,記得這么清楚,還做得這么好。”小廝再瞅了下她,語氣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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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娘娘挑的宮人就是不一般啊。
他看公子爺。
陸禹聽到了:“包扎得不錯。”他也看了宮人一眼,還夸了,哪怕他口中的語氣平淡,確實是在夸。
小廝看出來,笑笑。
公子爺?
宮人就激動了很開心,大公子沒有生氣,夸她了,她面上還要壓下去,只露出羞意:“大公子,奴婢沒有多厲害,包扎得能讓大公子滿意就好。”
“嗯。”陸禹看在眼中,手抬了起來,動著試了試。
還是可以,沒有什么不好的,除了包扎得稍微松了點,他也沒說出來,對方已經(jīng)包扎好了還說什么。
可能是她的力氣小,或者說不敢用力才會這樣。
宮人確實是不敢太用力。
怕自己勒到了大公子,只好小心又小心,一看公子爺手動起來,又緊張了:“大公子還有哪里不好沒有?奴婢可以重新——”
“不用了。”陸禹道輕搖了一下頭。
小廝看不出公子爺是不是說的真話,必竟只有公子爺才知道舒不舒服,公子爺說舒服就是舒服。
他再次覺得宮人不錯,公子爺對她印象都好了。
不過這宮人太容易叫人看出情緒了。
宮里出來的有這么容易叫人看出想法?是她太天真單純還是?
“哦,是。”宮人又是一聲,還是開心。
“你從宮里出來,跟著我回府里,只能一直這樣。”陸禹開口說道,凝著她,說著沒有說過的話。
“大公子。”你的意思是?宮人感覺到,望著他。
小廝——
“就是你聽到的,你以前在哪里服侍,服侍貴妃娘娘?還是在別處?”陸禹繼續(xù)問。
“不是。”奴婢是別的司的,不敢問,宮人回道。
大公子問來有什么事嗎?
陸禹沒有再問,不是貴妃身邊的人嗎?也不奇怪。
小廝在想要不要讓宮人下去。
貴妃娘娘挑人一般是挑身邊人吧。
“奴婢也想服侍貴妃娘娘可是沒有資格,奴婢把這些收掇了吧,收掇干凈,都交給奴婢。”宮人察覺再次變得安靜,大公子不說話小廝也又看著她,怕自己沒事做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