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叫了一聲主子,主子可以休息一下再出發,不用急于一時。
陸禹沒有說話,他等著到京城,想完手一揮讓人下去,他再坐一會,再洗漱就出發了。
“主子是在想少夫人還小主子?”
小廝小心的又問了聲,看著主子,他看出來了,他和邊城那邊的珠兒杜鵑她們一樣,了解主子看出來了。
主子除了辦事,一直想著,一直——
從昨日開始。
陸禹聽了看他點了下頭,他會看出來很正常:“看出來了?我是想了,走這么遠,離開好些天當然會想,都過了多少天了?小團子也滿月了,想到邊城想到他們母子就不放心?!?
還有。
“主子,小主子是滿月了,昨日滿月,小的也記著算著,也在想小主子長大了多少?怎么樣了,主子這樣不奇怪,主子也不用擔心,少夫人和小主子會好好的!”小廝又說了再安慰主子。
陸禹不語了。
小廝:“有事會有消息?!?
“有消息就晚了?!标懹碚f,說完搖頭說不說了,不用說了。
小廝馬上又道:“主子,你不是留下許三老爺?!?
“嗯。”陸禹還是應了聲。
“主子?!毙P又開口。
“不用說了?!标懹硪膊挥盟僬f,打斷了他的話。
“主子可以等你休息好再走?!毙P沒有走還是道。
陸禹仍然是擺手,盯著他。
小廝只好退下去。
不過退到門口他又停下來抬頭:“主子坐一會休息一會,要洗漱說一聲,小的在外面守著讓人送水進來,進來服侍主子?!?
“嗯,好?!?
陸禹回了兩聲,又走了回去,走到書案前坐了下來。
不久。
他走了出去,讓人進來收掇,然后帶著小廝先行離開。
今日要多趕下路。
走到半路,有消息來。
*
邊城。
許令菀晌午用了午膳,下午沒有休息,大表哥不在,她自己一個人練習著軟劍,照著大表哥教過的。
大表哥也沒有教太多她就不能練了,她有了身子再練不好。
因此她會的就是基本的動作。
如今太久沒有練,有些忘了。
動作更是僵得不行,身體每一個地方,每一個部份都僵,手腳也怎么也不對,可能不止是時間久還是生過孩子的原因。
怎么都覺得不對,再回想了一下大表哥教的那基本的動作,一邊想一邊做還是不成,好在沒有人看到。
她也不許人看,想著練一下每日早晚都練練,如今她在想要不要找個人來教她了。
最后累了還是沒有練對,練全,她不由放下軟劍,看一眼手中的軟劍,再看一眼四周,又用衣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是的,沒練幾個動作,左右倒騰得,可能是太吃力了,倒是累了出了汗。
擦了一下她發現汗比自己想的還多。
她看珠兒杜鵑。
珠兒杜鵑趙嬤嬤都在一邊,沒有離開太遠,沒有走開,她是想讓她們走開的,她們說要在這里等她。
但她又不想讓她們看到她練,因此最終只能讓她們看向別處,她們先前一直看著別處,此時不知道有沒有看到。
要是看到就知道她練得多尷尬,她自己想碰上都過不去,想完她走過去叫了一聲。
珠兒杜鵑一聽,一轉頭看少夫人叫了一聲,很快拿出干凈的帕子,放到了她面前。
“少夫人你額頭上還有面頰上。”她們看到了。
許令菀一見拿過來,看了一下手帕,比用衣袖擦好很多,她叫她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