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人在京里,這人您見了就知道了,這病......這病只有您能醫(yī)。”賈正道揣著手,磕磕巴巴的說起來。
這說了,跟沒說沒什么兩樣,“這樣啊,診金多少?”
“保您一生榮華富貴。”
“其他的呢?”榮華富貴,自家就有,要是稀罕還用的著逃婚。
“其他......還是等您見了正主再說吧,想來您要的,我們爺都會給。”賈正道彎著腰,諂媚非常。
“都給呀,”洛落杏眼一瞇,“我現(xiàn)在就要你們有多遠滾多遠,你說你主子給不給。”
一句話直罵的賈正道立直脊背,后退幾步,“洛姑娘,您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小的不客氣。”
情況不好,洛落一個小姑娘就算是有武功傍身,也不是這一眾練家子的對手。
閆霜行一把按下賈正道要揮出去的扇子。
“唉唉唉,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你看看你們這又是打架,又是爭執(zhí)的,這一早上,客棧也是分文未入,不如大家坐下來,好好談?wù)劼铩!?
洛落摸摸包里新進調(diào)制的瀉藥,“倒也是,不如就讓掌柜的做上幾桌好菜,就當我請各位吃個便飯,畢竟你們這么大老遠的來請我也是不容易,正所謂買賣不成生意在......”
不過,今天這藥能省下了,她看見她的救星來了。
客棧門口,娃娃臉的黑衣青年看著眼前這一眾打手,薄唇緊抿,深深的酒窩里盛滿怒火。那雙提著食盒骨節(jié)分明的手,此時因為用力有些泛白。
“祝辛,你怎么才來。”洛落隔著層層打手,墊著腳尖向人群外的祝辛打招呼。
祝辛,英國公祝家的祝,十天干第八位的辛。祝家這一代侍衛(wèi)里能被十天干命名的,都是各種佼佼者,祝辛更是其中難得的英才。這是這才,沒怎么用在正地方就是了。
自打洛落十二歲時,十六歲的祝辛便成了她的貼身侍衛(wèi)。之后洛落翻墻,祝辛墊腳;洛落偷零嘴,他望風;洛落逃婚,他打掩護。
祝辛提著食盒,自一眾打手中間款步進入客棧,“是卑職的失職,所以剛剛特地給小姐買了鮮肉蒸餃來做早餐,剛出爐的。”
洛落接過食盒,將兩碟蒸餃一一擺好,期間還不忘招呼閆霜行坐下,“祝辛,這些人就交給你了。別砸東西,我賠不起,還有別讓他們打擾我吃飯。”
“好。”字話音未落,門口幾個打手就被祝辛一腳送出了門。
賈正道一時慌了神,“洛大夫,咱們不是說好要和氣生財嘛?您這怎么二話不說就動手了。”
“打不過才跟你和氣生財,打的過,你算哪個?”洛落夾起一只白胖透亮的蒸餃,細細咀嚼,湯汁鮮美,皮薄肉嫩,真是人間美味呀,可比剛剛咸菜就饅頭要好太多了。
閆霜行看了眼門外,戰(zhàn)局明朗,祝辛腰間的佩刀都未出鞘,對面站著的已不剩下幾個。到底是不能小看了這位做事不按規(guī)矩出牌的洛小姑娘。
洛落一掌拍在賈正道的肩膀上,杏眼笑彎彎,“你說你是想出去挨揍呢,還是做這里跟我聊上兩句呢?”
“聊聊,姑奶奶您說。”這眼下請不回去這位姑奶奶,回去少不了被那位罰,賈正道心中一片哀嚎。
“這請大夫也要有誠意,你家主子到底是誰,你讓他自己來見我。這又是綁架,又是跟蹤的,這要我以后還怎么開醫(yī)館坐堂。”洛落看著賈正道一片語重心長。
外面打斗聲住,祝辛笑著走進來,路過被綁的屠三等人,還很好心的替他們劃開繩索。
“小姐,收拾好了。只是此人要如何處理。”祝辛抱拳復(fù)命,深深的酒窩里盡是笑意。
洛落剜一眼一旁畏畏縮縮的賈正道,“想好了嗎?怎么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