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家那宅子全燒了!”洛落與阿墨齊齊一驚。
徐半仙手里的茶水亦是停在半空中。
“全燒了,那人呢?”洛落接著問道。
“秦家的下人早就讓孫畫屏全都遣散了。哪兒還有什么人,我聽早上來府衙報信的人說,發現一具焦黑的男尸被扔在堂屋里。臥房那邊倒是有一個上好的金絲楠木棺材,里面被燒的看不出痕跡的應當是兩個女人,那棺材正中還有一小段燒的發黑的玉柄,看形狀像是扇子柄。”
蔣聞禮將今日一早在衙門里聽來的消息,悉數吐了個干凈。
洛落與阿墨聽了皆是唏噓不已。
“唉,狗男人真是不如好姐妹啊。”洛落托著下巴感嘆道。
阿墨附和著點頭,“就是,就是。”
蔣聞禮卻是不樂意了。
“秦頁那樣的王八蛋,天底下能有幾個啊,你們不能一棒子把人都給打死啊。老神仙,你來評評理。”
蔣聞禮很是不服氣,拉上這里目前唯二的男性,徐半仙,想要撐起個場子。
徐半仙卻是一把將他的手扶開。
“去去去,別添亂,沒看見我這邊正忙著呢嘛。”
“哎呀,你忙什么呢,咱們男同胞的尊嚴都要沒了,你先別忙你那攤子破事兒了啊。”
蔣聞禮戳戳徐半仙瘦削的肩膀,很是義憤填膺。
“小孩子懂個屁,我這個可是天的事兒,你一邊呆著去。”
徐半仙抬腳將蔣聞禮連人帶凳子送出去老遠,就是不接他的話茬。
蔣聞禮一蹭一蹭的將椅子拖回來,低頭湊到洛落耳邊。
“這徐半仙怎么有點神神叨叨的,小醫仙你要不要給他好好看看,他別是老年癡呆了吧。”
洛落上下打量了下蔣聞禮,“我覺得,你癡傻了,他都不會癡傻。”
經過這次的事情,洛落倒是對這深藏不露的老騙子頗有幾分敬佩,上一個能讓她這么敬佩的還是自家老爹。
不過,自從見著霍小扇身上那道神奇的光芒之后,徐半仙這幾日便一直神神叨叨的,似乎在掐算著什么。
這事兒或許與那道光有關,更或許與所謂的穿越有關。
“對了秀才,我問你個事兒啊。”
洛落收起玩笑的表情,瞬時嚴肅起來。
蔣聞禮不由得也坐直了身體。
“你們這個所謂的穿越,是魂魄到這里之后俯身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嗎?”
這個問題問的蔣聞禮,一時有些為難。畢竟穿越這事兒,實在是不好解釋。
“這個吧,不太好說,我只能簡單給你打個比方。”
“什么比方,什么比方?秀才快說,我也聽聽。”
阿墨支著耳朵,拿出一副聽八卦的模樣,湊到洛落身旁。
蔣聞禮看著面前兩張好奇的臉,不自覺的清了清嗓子。
“這個穿越這事兒吧,太復雜,設計到什么太空啊,蟲洞啊,吞噬啊,甚至生命時間亂竄啊這些情況。你們懂嗎?”
阿墨與洛落齊齊搖頭。
這些是啥,完全沒聽過。
“這就好像......好像,我要去衙門上差,但是我的身體在家里,我的腦子去了。并且附在了嚴小六身上。”
“你確定,你不是身體去了把腦子丟家里了?”
阿墨歪頭反問。
蔣聞禮剛剛裝起來的嚴肅勁兒,瞬時被這一句話撲滅。
“誰說的,我這么兢兢業業的人,怎么可能出門不帶腦子。”
“那你這腦子好好的,怎么能離開你自己的身體,然后俯身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呢?”
洛落知道看病講究,心神歸位,可這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