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添一個“不貞”的罪名,自然就可以順順當當地趕回魯國去。
郯君向召將軍問計,這算是問對人了。畢竟羊斟從小,從駟家見過從從如何上下游走;在王丹家,也清楚羊流兒如何挑弄他的倆個發小;當了華元的首御,更是見識到了那些所謂上等人的種種人后的不堪;去鄭國去收丘賦,更是對那些骯臟的事情,打心底里痛恨不已。
所有這些過往,都給到了他一顆堅韌、暗黑的心。
“公主不順,一過已具;下面,由吾安排,令其添多一項‘不貞’之過,即可!”
這一日,召將軍安排了一次郊獵,所有的皇室、貴戚都要來參加,而魯國公主,更是不會不在席中。做為主君之妻,她被安排在了最為尊貴的位置上,緊貼郯君而坐。
召將軍騎上了他被“賞賜”的白馬,首先率隊列陣,操演一番,算是開場儀式;之后,就開始進行郊獵的追逐賽。
在這一路上,召將軍事先布置好了各種小動物,作為獵物,然后就請各位來賓,有興趣、有能力的,可以紛紛下場一試。
魯國公主自小騎射功夫一流,當然不肯只當一個看客。于是,作為女賓之首,她第一個下場選馬,挑來選去的,都沒有一匹入的了法眼的。
這時,召將軍便趁機,將自己的白馬牽了過來,對魯國公主說道:
“吾之白馬征戰多年,性素剛烈,公主可敢一試?”
魯國公主一看,果然是好馬,立即兩眼放光,回答道:
“如此駿馬,豈有不敢之說?”
說完,她便翻身上馬。
可是,這話不能說的太滿,否則,打臉就會很快。
公主騎著這白馬,還沒有跑出一百步,這馬便一路小碎點,又是上立、又后蹬地要把公主甩下來。
只見這時,召將軍騎著另外一匹馬,追了過去;就在空中,直接從自己騎乘著的馬背上跳到了白馬背上,坐在公主背后,雙臂攏住公主的腰,把她護在懷中,雙手拉著馬韁繩,口中吆喝:
“駕!”
這白馬一聽是主人的聲音,就很快把碎步調整成了向前飛奔的模式,漸漸地變得平衡起來,這一上一下之間,公主只覺得自己是在騰空飛翔,不由得又驚又喜,尖叫連連。
這一路“驚嘆”之旅,召將軍讓馬幾乎跑過了所有的路線,也讓在場的所有人等,全都看到了他懷抱著公主飛奔的場景。
“太失儀了!”
“成何體統!”
“魯國公主,原來系如此人啊!如鄉野蕩婦般,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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