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吾很好奇。
只見這時,正神太以卻一臉為難,半天沒有開口,而是臉上漸漸先出了一片紅暈。
“這不方便說嗎?”
周書亢也追問過去。
“嗯,也不是不方便。是這樣的,剛才師傅和道主,是不是在她面前,有過……比較‘親呢’的動作了呢?”
姣月代替太以師傅開始回答,并不覺得這話難以出口。
“這個———好象———算是有‘一點點’吧!”
周書亢回想了起來,頓時臉上也泛起了一層紅暈,沒說話;而辛吾卻是臉不帶變色地,就講了出來:“我就摟了一下書亢。”
好象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叫她“書亢”,而不是“周書亢”,周書亢又感受到了小電流通過心胸的感覺,心里不覺得美滋滋的。
“這就對了,是這樣的,達逆給她教各種‘邪術’的唯一條件就是,她不能見‘真愛’;而她自己,也將終生得不到‘真愛’。不管她修煉的邪術有多么變化多端、強悍厲害,只要見到‘真愛’顯現,就會立即失去一切術術,回歸本原;需要回到‘原點’,重新修煉,才能再次有機會出來。”
姣月接著解釋道。
“那,這就是說,她又將有一個‘十年’,要重頭來過?”
周書亢問道。
“是這樣。但這也沒有辦法,也算是她‘咎由自取’,怪不了別人。誰都幫不了她,除非她自己想明白,不再用那些邪術出來害人。”
太以又恢復了“正氣凜然”的樣子,念叨著幺俏的種種不是。
“好了,太以大神!我們都清楚了,這個幺俏自己作的孽呢,就讓她自己承受吧!我有一個問題,現在,對于我們幾個,如何離開這里,有什么好的建議呢?”
辛吾壓下自己心底的各種不耐煩,把焦點問題扭轉回來,問道。
“這個,我們只要有正確的方向、正確的路徑、正確的行動,就能夠走出去!”
太以一臉“信心滿滿”的樣子,沖著姣月說道:
“徒弟,看你的了!”
“真沒想到,這個師傅,只是一個‘耍嘴皮子的’,光說不練,還要自己的徒弟來解決問題。”
辛吾心里嘀咕著,卻沒敢說出口,怕激怒了這個“杠精”。
“有什么不滿意的,你盡可以放到桌面上來說,光明正大,都可以討論!不要什么都‘躲躲藏藏’、‘鬼鬼祟祟’的暗地里講小話,見不得光明!”
沒想到,辛吾就算是私底下的這點“小心理活動”,也能被這個“正神”接收到信號。
“我們認為: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端得上臺面的,沒有陰影,沒有黑暗!這才是世間真正的‘道’———道主,難道,這不是你一直主張的嗎?”
太以這一番“反問”倒把辛吾給“噎”住了,結結巴巴地說道:
“是我……說……的?我這樣說過?我不能是一個這么‘絕對的’人啊!……一切都,都好商量哈!行了,我知道您的厲害了,我不說了,也不想了,有啥說出來,不加掩飾,可以了吧!”
辛吾覺得自己在辯論賽里參賽時,都沒有這么緊張過,難道是因為這是對方的地盤?氣場不對?
“是的!這樣就對了!我們意見統一了!再也沒有爭議了吧?姣月,現在輪到你來解決問題了!做吧!”
太以很滿意他把“道主”也用“道主”的“道”給“征服”了,現在就可以接著做他認為“正確”的事了。
“好的,師傅!我先給大家講一下剛才的三個問題:一:正確的方向:就是回去找王里的方向;二、正確的路徑:就是從海底大沙漠、經過海床峽谷上升、再向‘卡里龍’所指示的海溝位置,前進的路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