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過這樣的體驗?飛速前行、一往無前!我要是它們,就算是死了,也心滿意足了!哪有什么‘痛苦’和‘后悔’呀!只有人的世界里,才有‘痛苦’這個詞呢!你不是它們,你怎么知道它們‘痛苦’呢?”
達逆的反駁,“邪惡理論”竟然還自成一套體系!居然他還說著說著,這“歪理”都像要能被他“掰正”了似的!
“胡說八道!”
這次罵回他的,倒不是周書亢,而是正在替他收拾傷口的哥哥太以。
“眾生平等,就算是小魚小蝦,只要它有一口‘仙氣’吊著,能夠自主地行動,你就沒有權利剝奪它們的生命!”
太以氣憤地停下了手,都不想再包扎下去了。
“哇!大哥,你也向著外人說話!”
達逆并不買賬,自己吹著那還裸露沒有被處理完的傷口,怪聲怪氣地埋怨道。
“我是‘幫理不幫親’!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你殺害動物,就是不對的!誰都可以罵你!”
太以指著達逆傷口上掛著著半截小蝦皮,揪了起來,提到達逆面前,指著它“現身說法”,給達逆講起了道理。
“看看,多大的事兒?快,往天上看!”
達逆并不理這擺在眼前的半截小蝦皮,還是指著天上,說道。
“天上有什么?”
太以放下小蝦皮,順著達逆的指頭往天上看去,除了那一色玫瑰紅的“赤焰天光”底色之外,什么也沒有。
“你們都沒有看到嗎?看:‘天上飄過五個字:‘那都不是事兒!’”
聽到這里,太以才知道,這是達逆在整蠱他,一時氣到語塞,啊了好幾下,才把詞攏攏好,罵道:
“在你心中,到底什么算得上是件‘事兒’?”
“哇!大哥!這個問題可太大了!讓我想想哈,在我心中,能算得上是件‘事兒’的‘事兒’,可實在是太多了:比如說如何讓這個‘明火處’的火燒得更大;讓術主把她的法術,都傳授給我;抓住那個沒過來的道主,讓他把所有的‘道’都寫成一本書,我一口氣都能看完學會;還有他,無出,如果讓我離開他的‘控制’,隨意在穿梭到任何一個我想去的時間、任何一個想去的地方……太多了,我真的一時間還都說不全呢,大哥!你覺得我所認為的‘事兒’,算不算得上比這區區小半條蝦皮有價值、有意義、有意思的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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