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后,可能需要破拆汽車。吊車少不了。巡警或者警員維持秩序,制止看熱鬧的人進入現場。刑事探員很可能也要到場,對現場進行取證。一輛車從公路開到湖里,嚴重偏離方向,肯定是有原因的。
湖邊非常熱鬧,警車的燈轉動閃爍,讓人看見就感覺到威懾力。走出房間認真聽,也可以聽見湖邊傳來的嘈雜聲。肖邦選的地點不近不遠,剛剛好。
袁忘戴上夜視儀,拉開一些窗簾,盯著西門必須經過的地點。
冉浩幫孤兒院弄到這片地,最主要原因是不希望附近有商家等打擾孤兒院的單位和設施。因此這是一片很平坦的地,沒有高地,袁忘不用擔心對方會使用熱成像盯防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袁忘如同石雕一般站立,似乎回到了戰爭年代。
在那時的夜晚,沒有電,沒有照明。夏天到了八點左右也基本天黑。八點到凌晨五點,都是可能遭到夜襲的時間。老毒和袁忘說,他從不恨匪徒,他們只是為了填飽肚子。但他們吃飽,我們就得餓死。我們和匪徒之間沒有仇恨,即使如此,我們也必須殺死他們。因為他們活下來的條件是我們的死亡。
守夜守的是命,在兩年的守夜生涯中袁忘從未打盹。
……
凌晨一點,湖邊的汽車似乎被已經被打撈上來,也就這時候,袁忘發現了目標。鑒于柳飛煙的暗中提示,袁忘沒有聯系肖邦,也沒有走正門。因為柳飛煙暗示成立的話,西門知道自己的位置。
身處二樓的袁忘到后門窗戶,雙手抓住窗戶邊緣,人體自然下垂,而后松手,無聲無息落在一樓地上。
袁忘對地形很熟悉,對保安巡邏時間和路段也很熟悉,一分鐘后到達了埋伏點。手槍在手,保釋執行官銘牌貼好在衣服上。人靠著墻壁靜靜等待。
二十秒后,一黑影從外進入樓道口,正準備上樓梯,袁忘舉槍“西門,別動。”
黑影停住腳步,舉起手,慢慢轉向袁忘“抱歉,我不是西門。”
“別動,對聯邦通緝犯大腿來一槍,我還是很樂意的。”
“兄弟,我說了我不是西門。”黑影道“你把樓道燈打開,就在你右邊。”
袁忘右手拿槍,左手去摸開關,雙手出現交叉,黑影撲了上來。袁忘早就準備好,右手握住槍把,將手槍蓋在黑影的腦袋上。黑影踉蹌后退,袁忘哪會放過這個機會,上前擁抱一個轉身,胳膊鎖住其咽喉。
黑影自然就是西門。西門左腳踩在面前墻壁,兩人朝后摔倒。袁忘一扭身,避免了成為肉墊的命運。袁忘始終處于先機,右腳伸進西門兩腿之間,右腳盤著壓在西門右腳大腿上。袁忘雙手抱住西門左腿,接下去一個動作就是利用自身重量和爆發力,將西門左右腳撕開。
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這一撕能把皮肉扯開,不致命,但那種痛不是常人所能想像的。如同一位從不運動的中年胖子,滑倒做了一個劈叉動作一樣。
西門非常識貨“投降,對不起,投降。”
他雙手距離袁忘太近,面對的是袁忘后背,缺乏攻擊點和爆發點。他清楚即使自己毆打袁忘后背,那一扯也是避免不了的。
這招是柔術中的一個招式,破招辦法很多,但是對力量和柔韌性有要求。比如西門可以用右腳反勾袁忘的脖子,因為抱成一團,袁忘無法使力。如果力量相差懸殊,袁忘是掰不動西門的大腿。
交手后袁忘知道自己不僅力量勝過西門,并且柔韌性比西門強。西門最失敗是欺騙袁忘,被袁忘將計就計一槍托險些打暈,失去了先手的西門只能被虐。
袁忘給西門戴手銬,西門“第二次了,你給我記住。”
袁忘一拳由上而下砸在臉貼地的西門臉部,西門疼痛難忍,感覺到自己牙床松動。
袁忘“我如果被人制住,一定不會在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