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給趙霧“接下來抽取我的同住者,趙霧,肖邦。”
趙霧一拍額頭,臥槽,怎么把這點給忘了。袁忘只能和趙霧、自己同住。
袁忘小心的將兩張牌放在桌子上,趙霧很清楚哪一張是大王,于是抓向另外一張牌。肖邦不爭,拿了剩下的一張牌。趙霧一翻牌“草。”大王。
袁忘伸手把肖邦的牌沒收,因為肖邦這張也是大王“趙霧同學,接下來我們只能住一起。”
“兩張大王?”趙霧大怒“你陰我?”
袁忘“是你t先陰我。”
趙霧“你讓我陰艾瑪,所以我才陰你。”
袁忘“證據。”
柳飛煙叫停“別吵了。”
趙霧“我要搬走,我不和男人一起住。”
艾瑪“他就是看準這一點才陰你。”
柳飛煙不滿“艾瑪,你挑撥離間有意思嗎?”
艾瑪“我沒挑撥理解,我只是說實話。袁忘,你自己誠實說,是不是這么想的?”
袁忘納悶“艾瑪,我沒得罪你吧?”
艾瑪眼珠快跳出來,難以置信“你說什么?”你沒得罪我?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袁忘“我沒得罪你。”
艾瑪復雜眼神看了袁忘許久“是嗎?”
柳飛煙拍掌“都沒人主動讓房間嗎?”
好久沉默后,袁忘道“我讓吧,你們和她完全不熟,我最少熟一點,我讓。”
袁忘理解大家心態來個新人為什么要我們騰房間?
柳飛煙問“你住哪?”
“搭帳篷。”
說搭就搭,袁忘聯系工人,一頂占地三十平米的大帳篷搭建在后院,水電全部安裝完畢。比較麻煩是上廁所和淋浴,必須離開帳篷去一樓客廳的洗手間。
住帳篷其實挺爽的。柔軟的地毯,溫暖的小窩,沒事可以和小拉在地上滾來滾去。不過小拉得寸進尺,不回自己狗窩睡,死活賴在帳篷內。無奈之下,袁忘只好聯系家政,定期清理狗毛。
沒錯,從帳篷到家政,都體現出一個字錢。
圍獵賽的獎金,天王的獎金,加之之前東一個幾萬,西一個幾萬,袁忘戶頭上也有近兩百萬美元。
但是一條新聞斷絕了袁忘進一步賺錢的可能。
價值四百萬美元的冉平死了。
新聞采訪,報道綜合起來是這么一個故事。冉平在冉家出事后,郁郁寡歡,情緒低落。終于在某一天夜晚,他把自己關在車內點火自殺。位置在一個大眾停車場,最少有三位目擊者證明是冉平。
冉平在夜晚十點,一個人開車到停車場,一個人站立在河邊護欄上發呆。而后購買了停車場附近夜市的燒烤。燒烤老板將食物送到了停車場的汽車內。冉平額外給了小費。老板離開不到十米,就感覺身后有火光,回頭一看,車內一片火海。
燒烤老板跑去救人,車門被鎖死,他看見冉平在火海內掙扎。火勢兇猛,老板只能選擇報警。冉平在車內放置了大量助燃劑,火勢不可撲滅,最終點燃了油箱,導致爆炸的發生。
現場勘察發現尸體,但是無法辨別是否冉平的尸體,無法提取dna。聯調局懷疑是假自殺。最終找到了決定性的證據,冉平左胯骨手術植入鋼板,一共五個釘子。鋼板和釘子都有編號,證實是冉平在一年前骨折而植入的鋼板和釘子。
同時燒烤老板證明,當時里面肯定是活人,雖然掙扎幅度不大,但是會動。在經過十天的調查后,司法確證冉平已經死亡。聯邦檢察官重新開始準備,以冉平畏罪自殺為基礎,對冉氏集團,得到冉平贈與財產的冉勝、冉月,還有冉平弟弟進行全面調查。
袁忘個人偏向冉平自殺,在袁忘看來,冉平被確定死亡后,對冉家人來說是極為不利的。現在連冉月都被卷進去。幾乎所有人都持袁忘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