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紗搖頭:“沒事。佘老你怎么來了?”
佘旭洲一笑,問道:“怎么樣?”
米紗回答:“子彈穿透,沒傷到骨頭與重要神經(jīng)線。”
佘旭洲點頭:“我知道。你知道開槍的人叫袁忘嗎?”
米紗:“嗯,我知道。”幾分鐘前剛剛見過。
佘旭洲:“我不應該干涉你們獵人部的事,不過你爸爸和我是朋友,我還是要說一下。不要尋仇。”
米紗反問:“為什么?”
佘旭洲:“袁忘是我見過最冷血的獵人,他的冷血不是普通意義的冷血,而是看破生死的冷血。他對于自己的生命和別人的生命看的都很輕賤。你不值得去和他計較。”
米紗想了好一會,問:“是嗎?”
佘旭洲:“沒錯。他是一名經(jīng)受過血火洗禮的戰(zhàn)爭孤兒。”
“哦?”
佘旭洲:“我本來不知道這件事,不過我們老板和袁忘有很多的恩怨,老板查到了袁忘的底細。他和我說,如果將來和袁忘發(fā)生沖突,要么就殺掉他,要么就別招惹他。我當時也挺奇怪了,他告訴了我袁忘的童年故事。”
“感覺如何?”袁忘拿出兩卷鈔票放在桌上:“不知道買什么,你隨意。”
李三露齒傻笑。
曹越助理在袁忘耳邊道:“他一直在和我裝糊涂,我先出去,你們聊,20分鐘時間。”
“謝謝。”袁忘送曹越助理離開,拉了椅子坐下來:“我有事要請你幫忙。律師是我找的,律師費是我付的,但無所謂。我找你幫忙,是因為你是我認識的奇人。行就行,不行也沒關(guān)系。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幫你離開紐唐甚至是美國。”
李三還是傻笑:“躲狗狗?”
“好吧。”袁忘輕嘆口氣,站起來拿了便簽紙寫了一個號碼:“這是一個渡偷電話,你就說是老毒的朋友,密碼我寫在上面。他會把你送出美國。再見。”
袁忘走人,拉開門,耳邊傳來李三聲音:“什么忙?”
臥槽!袁忘還是被嚇著。有心理準備的他將五感全部打開,但李三就是能摸到自己身后,而自己無法察覺。
李三靜靜聽完,道:“我搞不懂你們年輕人,說不準阿娜特愛上你了呢?”
袁忘搖頭:“不,她即使愛上我,也不會把時間完全浪費在偵獵社。我和朋友都留意了她的情況,但始終弄不清楚她的意圖,這讓我很奇怪。她在偵獵社期間不僅和外界有聯(lián)系,甚至還開過會。”
李三:“你想知道什么?她和誰聯(lián)系?怎么聯(lián)系?或者她留在偵獵社有什么目的?”
“都要。”
“小子,我是看你順眼和你聊一聊,你也別蹬鼻子上臉。”
袁忘試探問:“前輩你有信心搞定哪一項?”
李三呲之以鼻:“搞定還不簡單?在北山院我為什么要誣陷你們,不是因為我被他們抓到什么正經(jīng)把柄。而是他們知道我有個孩子在紐唐,我不想讓孩子知道我和他的關(guān)系。我李三行走江湖以來,就沒失過手。”
“那?”
李三:“我們做賊的通常不幫人做事。你這事又很不簡單。”
袁忘:“是不簡單才不幫,還是?”
“呵呵,小東西和我玩激將法?”李三道:“不能白干,你得給錢。”
袁忘問:“多少?”他喜歡談錢。
李三:“兩百萬。”
袁忘一口血沒吐出來:“哥,這太多了。”原本以為了不起二十萬。
李三:“你覺得我在乎錢嗎?”
袁忘欣喜:“那……”
李三:“但錢的多少是對我價值的反映。”
草!袁忘沉吟評估值不值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