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來,看向無聲的電視。只見一位妹子拿球,深呼吸,穩穩的投出。保齡球做了一個旋轉后準確撞擊在第一個球瓶上:倒。
無聲力武士雙膝跪地,雙臂舉起。其他力武士都送上掌聲,這是比賽到現在第一次競爭對手之間出現和睦的一幕。無聲力武士走到樹蔭下,回頭看大家,喊:“我們可以的!”說完他就倒下。醫護人員上前查看,發現他在發燒。
稍微檢查后,保安和醫生將無聲力抬到海水中,將其泡入海水,希望能快速降低他的核心溫度。吊針掛起,給身體補充水份和鹽分。袁忘聽見醫生道:“核心體溫39度,血壓很低,必須先降溫恢復一定血壓才能上直升機,否則有可能到不了醫院。”
中暑也叫熱射病,每年都有很多人因此死亡。看醫生的態度,無聲力問題很嚴重。
看著在擔架中浸泡海水的無聲力,大家都停了下來。五分鐘后醫生道:“血壓回升,送上直升機。”
醫生跟隨擔架走,走到裁判面前,很憤怒道:“你們應該中止這種比賽。”
裁判沒有吭聲,這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袁忘道:“大家,大家把勝負交給駭客吧。”
其他人沒有吭聲,身體響應了袁忘號召,回到了樹蔭下坐了下來,留守的醫生和護士對他們進行基本身體檢查。
……
這是一次比較沉重的比賽,好在無聲力脫離了生命危險。因為此,比賽暫停兩天。同時作為主辦者本打親王,給每位力武士發放了五萬美元的降溫費。
本輪過后,美洲和歐洲并駕齊驅,亞洲落后三分,大洋洲的清風雖然拿到第三名,可惜只有他一人有有效分數,因此和亞洲的差距達到了十五分。
這兩天休息時間,組委會允許各洲進行資源整合,殘存的武士可以并入本洲參賽隊伍。在整合之后,歐洲四支隊伍,美洲和亞洲三支隊伍,大洋洲整合出兩支隊伍。組委會通知各駭客,下一輪比賽是淘汰賽。不是淘汰駭客的淘汰賽,是淘汰武士的淘汰賽。
組委會同時表示,對之前比賽方式進行反思,更改了一些比賽規則,力爭在接下去的比賽輕松而有趣。
什么比賽是輕松有趣呢?組委會給的答案是卡牌游戲。
……
為了避開烈日,本輪淘汰賽在晚上十點開始,地點在郊外的沙漠公路。每百米站立一名裁判,每位裁判都背了一個背包。
每組選手獲得了10份食物卡,每前進一百米消耗一份食物卡。簡單說是一個地圖游戲,玩家要在每個點賺取食物或者技能,日出之前到達四公里外的終點。期間如果食物不夠,就必須犧牲淘汰一名隊員換取三份食物。這個規則讓人細思恐極。
武士不能與駭客交談,駭客是玩游戲的人,駭客給武士們做出各種選擇。這一關比拼的不是駭客的技術,而是駭客的判斷與運氣。比較而言,確實是一個比較輕松的游戲。
因為排名,大洋洲清風組是小組第一名,首先出發。無恥作為個人第二名,五分鐘后出發。葉夜喊:“死了嗎?沒死跑起來,曬月亮是嗎?”四名武士慢悠悠散步。
于是四名傀儡武士跑了起來,肖邦低聲:“暴君。”
趙霧補充:“女暴君。”到達第二關。
裁判對著攝像機道:“請選取抽卡角色。”
葉夜:“體武士。”
肖邦抽信封,拿出信念讀:“你被毒蛇咬傷,三個回合之內必須找到解毒藥,否則將會死亡。納尼?”
葉夜嚇死,摸心臟:“還好沒叫袁忘抽。”
肖邦和趙霧不滿:“什么意思?”
裁判道:“擅自與駭客對話,扣除一份食物。你們兩個人都說了,扣除兩份食物。”
葉夜無語:“你們閉嘴。”
肖邦一肚子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