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的機會。于是伙同化學師實施了兩起搶劫案。在被捕之后,兩人拒不交出贓物,最終被判處了十五年和十二年監禁。目前還在坐牢。
艾瑪:“犯罪實驗室證明,殘留化學物和五年前兩起案件殘留化學物一致。”
袁忘看平板,主辦警官叫張陽,不是當時還在聯調局的肖邦。
袁忘道:“難道兩人還有一位同伙?同伙掌握了贓物,并且說服他們不供出自己。”
艾瑪:“這是他們的口供。很奇怪,這兩人被捕后對自己所做的事供認不諱,甚至還說明了化學藥劑的配方。但是他們提供的贓物藏匿點并沒有找到贓物。”
袁忘看口供,口供稱贓物藏在偵察兵以朋友名義租的出租房內,具體位置在洗手間的吊頂。洗手間有淋浴,熱水一開,如果沒有吊頂容易導致天花板脫漆。但警察們沒有在天花板上找到贓物。
再次提審,偵察兵懷疑是化學師偷偷拿走,化學師懷疑偵察兵沒有說實話,為了出獄后發財故意隱藏藏匿贓物的地點。最終兩人在法庭上對咬,甚至誣陷對方,結果被判了重刑。
袁忘看不懂了:“這和阿娜特與肖邦有什么關系?”
艾瑪搖頭:“不知道。”
袁忘問:“能不能聯系主辦案件警官張陽?”
艾瑪道:“張陽抓過不少人,甚至還有東黑的骨干。搶劫案告破半年后的某一天,張陽在回家路上被打冷槍,身中兩彈。當時他才結婚兩個月,妻子以離婚做要挾,最終他提出了離職。離職之后本打算和妻子一起在郊區做快樂的農場主,結果又被縱火,夫妻兩人險些葬身火海。此后再沒有消息,相信是聯調局介入,為了保護他,給他提供了一個新身份。如果想見他必須進行申請。這類人信息屬于高級別保密信息,不是有權限就能查到檔案的,必須得到法官授權。”
艾瑪道:“為了保護執法人員的安全,介于張陽在本案中的作用,法官不會批準公開。”
看完信息,袁忘站起來,問:“你認為是阿娜特,還是肖邦?”
艾瑪:“我來的路上小組技術人員過了一遍肖邦的信息,肖邦可能有被復仇槍殺的可能,但沒有被綁架的價值。重點還是集中在阿娜特身上。諾亞怎樣?”
袁忘道:“諾亞和柳飛煙直接通話,說明自己不知道此事。同時詢問,為什么會懷疑她?最后說明,自己不認識以色列人,沒打算和以色列人為敵。她留在紐唐目的是根除圣網,與其他事情沒有任何關系。柳飛煙認為諾亞和此事無關。”
艾瑪問:“現在只能等?”
袁忘:“嗯。”
十多秒有些尷尬的沉默后,艾瑪問:“我們在賓館里等,你不認為不太合適嗎?”
袁忘:“我有把控能力。”
艾瑪似笑非笑問:“如果我命令你脫掉我的衣服呢?”
“這個……”袁忘:“這個,雖然有點強人所難,但我想我還是會幫助你的。”在事情談完,沒了話題后,氣氛就有點曖昧。艾瑪問了那一句,現在只能等?如同催化劑一般。
不過該死的葉夜打來了電話:“喂。”
葉夜:“嫌疑車輛之一,六個零,黑色七座廂車。司機戴棒球帽。最后監控顯示,車輛通過五號公路A卡口。這一段路40公里,開出公路會被另外一個卡口識別。昨天晚上九點通過A卡口之后,一直沒有車輛的信息。”
葉夜:“40公里道路上一共有三條支線,第一條支線通往國家濕地與森林公園,說是公園,只開放小部分區域,本地屬于保護區,在道路盡頭是巡林員宿舍。第二條支線是戶外實彈靶場。前往華盛頓旅游的外國人是主要客戶群。有旅館,餐廳等配套設施。”
葉夜:“第三條支線終點是上世紀初建設的一座監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