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煙:“這條渡偷路線并不在聯調局的記錄中,也就是說一直沒有司法機構發現這條渡偷線。經過審問,確認開創這條線的大佬叫信哥,是一名漁民,名下有三條漁船,具備遠海捕撈資格。警方到達信哥家的時候,他剛剛離開家一個小時。根據情況判定,信哥有可能收到風聲。”
柳飛煙:“我們有資格抓的人是布蕾,30萬賞金。但是要想知道布蕾的行蹤,必須先找到信哥。根據伙計交代,昨天早上信哥開快艇帶走布蕾,應該是去見布蕾的母親。按照約定,布蕾應該在昨晚九點到十一點返回漁船。伙計和信哥通話,稱冉月不上船后,信哥讓船不用等布蕾,如同正常漁船一樣,去遠海轉一圈,呆上幾天回來。”
信哥是當地漁民,也只有信哥才知道在遍布暗礁的海岸線,在接近滿潮時候有一條安全通道。開快艇接冉月的人是信哥的小舅子。家族經營,別無分號,因此連聯調局也不清楚有這么一條出海路線。
同樣是紐唐港,上次袁忘追擊麥克到過紐唐港。和麥克不同,信哥是這里土生土長的漁民,熟人非常多。在信哥不值錢的情況下,幾乎不會有人出賣他。肯定有不喜歡信哥的人,但是這邊的人互相熟悉,你今天出賣的信哥,明天大家都會對你避而遠之。
秦舒認為,信哥有這樣的地利優勢,肯定不會遠離紐唐港。要在紐唐港找到信哥,依靠線人費和走訪肯定行不通。
大家尋思中,袁忘道:“我有個想法,我們可以找信哥熟人做思想工作。”
“切。”一片噓聲,還以為有什么高招。
袁忘:“順便留下我們的電話,告訴對方,我們有生意想和信哥談。”
柳飛煙接下去道:“信哥在安全的情況下聯系我們,我們開出一個價格,讓信哥出賣布蕾?”
秦舒不同意:“以信哥這種經營方式,錢恐怕不好收買他。”
袁忘:“那是錢不夠。”
秦舒問:“那你打算出多少錢?”
袁忘:“一百萬?兩百萬?”
阿娜特提醒:“布蕾只值30萬。”
袁忘:“空頭支票,我們把電話換成紐走獵人部的電話,葉夜把電話接到我們這邊來。信哥如果對我們信譽有疑義的,完全可以去告紐走獵人部。”
趙霧不同意:“不好吧,行走江湖最講究信字。今日無信占點便宜,明日有心卻不得人心。”
柳飛煙道:“我同意趙霧的看法,袁忘你的掩耳盜鈴方式不對。不過袁忘你的想法很正確,但操作空間不大。”太便宜了,利潤空間小,拿不出讓人心動的價格。
阿娜特道:“信哥這樣的熟人群面積很大,和很多人沾親帶故。這是信哥的優勢,也是劣勢。因為人口基數一大,總有幾只害群之馬。無所事事,口袋沒錢的人,如果有人承諾給他們一萬美元,他們也許會很愿意幫我們打聽信哥的消息。”
袁忘問:“那上限多少?”
阿娜特計算:“不能超過五萬,要不風險回報率太低。信哥不值錢,我們目的是找到布蕾。”
秦舒:“我建議分成兩組,一組人找信哥,一組人找布蕾。”
袁忘:“我和秦舒一組,我們去找布蕾。”
阿娜特斜眼看袁忘,大家都有些吃驚,袁忘左右看看,弱弱道:“要不,我還和阿娜特一組?”
柳飛煙:“袁忘,你想搭檔秦舒有原因嗎?”
袁忘:“有點愧疚。”
阿娜特驚訝問:“你干了什么?”
袁忘:“我什么沒為你做,所以有些愧疚。”
大家消化這句話的意思,只有趙霧心中清楚,袁忘的意思是:我沒有阻止某些人毀掉你們猶太人的寶藏,我心中有愧。雖然我不太當回事,但是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