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電話。阿娜特想知道鄭燕到底和自己關系有多深。或許是袁忘太多心,太多疑,阿娜特只是借個電話。但袁忘寧可多心一些,阿娜特這只小狐貍很難對付,對付不好,自己都會陷進去。袁忘不否認自己對阿娜特有好感。畢竟好感屬于感性,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在阿娜特離開偵獵社沒見面這些天,袁忘偶爾還會想起她來。
袁忘“奇特?”
阿娜特“壞人,這個稱號奇特嗎?”
鄭燕聲音“你給袁忘打電話?”
阿娜特“是哦。”
袁忘道“喂,告訴鄭燕還錢啊。”
阿娜特看鄭燕“你欠他錢?”
鄭燕一手放在腦袋上,頭痛。
阿娜特“她怎么欠你錢?”
袁忘看了趙霧一眼,指指手機“說來話……”
趙霧“呼叫總部,目標出現。”
袁忘急道“我先掛了,拜。”
掛斷電話后,趙霧繼續擺顯,道“阿娜特是我看不太懂的一位女生。她對你有好感是毋容置疑的,我覺得阿娜特在期待你做些什么。不是深入交談那方面的事。你如果很在乎阿娜特,我認為你可以和她開誠布公的聊一聊。”
袁忘“什么?不是很理解。”
趙霧“阿娜特越在偵獵社逗留,其表現出來的矛盾心態就越突出。我上次評價過阿娜特,她是你最不能選的一個。但如古語說的,盛極則衰!也有可能她是你最合適的對象。”
袁忘質疑“你是不是收錢了?”
趙霧“在被崔茜暗算之后,我對女人的看法從流于表面轉化為更加深層次的理解。一次進化,一次升華。”
袁忘“你慢慢升,我睡一會,晚上說不準要通宵。”
……
赫斯基有點目中無人,到美國做危險工作,剛到當天就認識了熱法。進入工作程度后,還隔天就約熱法聊天。甚至在成為逃犯之后,還定了熱法的時間。排除女人的因素,也可以看出其目中無人的一面。在車內有槍械,執行重大任務時,竟然還敢超速?現在,大半夜的還開著燈。
“老毛子散漫習慣了。”作為會俄語的趙霧,對俄人習性頗為了解“有人說這是戰斗民族的本色,有人說這是魯莽。出了事是魯莽,沒出事是本色。他們這種性格導致的悲劇比比皆是,卻通常被人們當成意外。”
諸如航空業,最勇敢的飛行員非俄人莫屬,幾乎沒有不敢飛的說法。但出事率最高的同樣是俄人飛行員。在空難史上,有機械故障,有飛行員疲勞,突發時間等各類因素。俄人飛行員出事的原因則比較奇葩,粗心大意不按照條例檢查飛機,讓小孩子駕駛飛機,飛行時喝酒等。
趙霧道“我看過一只熊走到一名男子身邊要吃的,男子給了它一拳,讓它滾,它真滾了。看起來特別有勇氣,實則是幸運。如果他嚴防戒備,我反倒會懷疑他是不是俄人。現在看情況,沒差,就是他。”
為了穩妥,兩人棄車步行了一公里到達88號度假屋附近三百米處。現在看來,這一公里是白走了。
袁忘問“這類環境的夜路走的怎樣?”
趙霧“跟著我。”
依靠新月的亮光,趙霧在前面帶路,袁忘跟隨朝度假屋北面迂回。趙霧邊走邊小聲道“我有記憶開始,練的第一個技能就是走路。走鵝卵石路,不能發出聲音。你無法判斷哪塊石頭是松動的,一直到你腳踩上去就本能知道身體重心應該朝后停止前進,或者是朝前繼續前進。落點要輕,行業叫出觸。一觸即知。”
除了這門道,趙霧還用左手開路。他使用了動物般的輔助能力。當手指觸碰到障礙物,諸如樹枝之類,信息立刻反饋到他的運動神經,讓他具備了避開樹枝的潛意識反應。
趙霧“走山林夜路是我們這一行必須學的,很多收藏家,有錢人都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