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煙說明“不,被打的。”
“……”大家不太相信。
柳飛煙道“脾臟出血,醫(yī)生要求家屬馬上到醫(yī)院,不排除切除脾臟的可能。也不排除死亡的可能。”
趙霧疑問“弄錯人了吧?警察通知才對,周邊沒尸體嗎?”
柳飛煙“醫(yī)院通知的,救護車在半個小時前剛把人拉到醫(yī)院,當時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
秦舒“要不?飛煙姐你去看看是不是袁忘?如果是再打電話給我們。”仍舊半信半疑,不想浪費時間。
柳飛煙也不太相信。如果袁忘被殺害,她還是信的。袁忘被打半死不活,這有點假。
不管怎么說,柳飛煙還是出門去了,半小時后柳飛煙打來電話“嗯,是袁忘。”
大家都想去看熱鬧,不,都想去探病。錘子剪刀布,最終多夫和朱莉留下守家。
……
袁忘再次蘇醒不知道哪一天了,頭不疼了,但是腹部如同刀割過一般疼,后來他才知道,腹部確實被刀割過。
迎接身上插滿了管子袁忘的是偵獵社那一張張和善的笑容。詢問得知,手術(shù)做了6個小時。
柳飛煙問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誰干的?”
袁忘不想回答這問題“摔的。”
柳飛煙“自己摔的?”驚訝到險些破音。驚訝袁忘撒謊水平如此低劣。
秦舒“警察還沒空給你做筆錄,可以對我們說實話。”
袁忘“就是摔的。今天是幾號?”
柳飛煙回答“12號晚上8點。”
袁忘回憶一會,問“昨天下午我去哪了?”
大家面面相覷,什么情況?他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趙霧道“你和我在碼頭釣魚。”
袁忘問“然后呢?”
趙霧“你失憶了?”
袁忘“問你呢。”
趙霧道“下午三點多,葉晚娘到偵獵社,給秦舒和大家?guī)睃c心。她乘坐出租車來,四點多你開車送葉晚娘回家。”
袁忘問“晚娘呢?”
秦舒“我媽正趕過來。”
葉晚娘剛到醫(yī)院,遇見了剛到達醫(yī)院的老毒。兩人進入電梯,老毒對葉晚娘舉大拇指“釜底抽薪,高,實在是高。”
“釜底抽薪?”
“廢了他,他就沒辦法搞七搞八。”老毒敬葉晚娘三丈。
葉晚娘不想討論這問題,如果不是秦嵐跑的快,她一定會狠揍他一頓,再把他掛在晾衣架上。
葉晚娘不想什么“一言難盡。”
“什么一言難盡。”
“老娘說了一言難盡,就是一言難盡。”
“火氣這么大?”老毒被嚇著,立刻閉嘴。
……
葉晚娘回答袁忘的問題“你送我回去,鄭燕剛好來拜訪我和你秦叔叔。家里沒準備,于是就出去外面吃。你秦叔叔說帆七酒店的自助餐不錯,又在附近,我們就去了。吃到七點二十分左右,你秦叔叔和我有事,我們的車送去保養(yǎng),我開鄭燕的車走,讓你送鄭燕回家。”
袁忘想不起來這個片段。
葉晚娘道“晚上十點左右,我聯(lián)系鄭燕,問她一些事。是帆七酒店的酒吧工作人員接的電話,說機主和一名男子喝醉了。證明是你之后,我就請工作人員給你們開了一房間。出什么事了?”
袁忘“這……從酒店房間門出來時,遇見兩個壞人,認錯人了,被打了一頓。”
葉晚娘“你……被打了?鄭燕呢?”做賊心虛,特別的心虛,雖然大部分事是秦嵐干的,但是藥是自己的。這如果被揭穿,還做不做人?
袁忘“鄭燕啊……鄭燕,我沒看見她,我醒來時候沒看見她。”
秦舒“不對啊,警察說他們請酒店人員開的門。你被打了之后爬回客房,還順便關(guān)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