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二號,上午十點二十分,李尋在聯調局紐唐分局總指揮室端坐,雖然發生如此大事,指揮室仍舊有條不紊。一名技術人員持續在一邊說明“除六區和五區以東之外,未發現有其他大型犯罪行為。國民警衛隊車隊受阻,第一批一千五百名士兵將在半小時后到達封鎖線,五區的天街區。”
技術人員“紅葉街的傷亡還無法統計,估計死者最少超過百人。”
李尋問“沒有其他犯罪行為?”
技術人員道“是的。”
一名技術人員上臺,道“剛剛收到消息,時代會場在九點三十分被一伙身份不明的歹徒攻擊,包括丁威,王漬,冉月,和多個國家的崴腳官在內的賓客和所有工作人員淪為人質。”
安德烈夫站起來“五十分鐘前?”跑過來都用不了五十分鐘。
技術人員道“是的,目前只能猜測報警中心系統被駭客攻擊。在過去十分鐘內,紐唐911報警中心未收到任何一通報警電話。報警中心主管發現有異,于是直接與聯調局聯系。”
又一名技術人員上臺“你們應該看看這個。”
視頻出現,伴隨著廣播聲音“緊急集合,所有人員緊急集合。”
接著,二十名身穿特警制服的人跑步到一處開闊地列隊,然后他們遭遇了屠殺,四名槍手從半高處包圍了他們,毫不留情的將他們射殺在血泊之中,無一幸免。
安德烈夫問“這是哪?”
技術人員“不清楚,這是剛剛上傳網絡的視頻。”
一名探員跑步到臺上,氣喘吁吁道“聯邦監獄發生動暴,大量犯人們持有武器離開監獄。據說有三十名人質被關押在5輛囚車內,囚車安裝了彈炸,從十二點開始,每一個小時會啟動一枚彈炸。”
李尋問“你怎么知道的?”
探員道“我的線人在聯邦監獄坐牢,在犯人們離開監獄后,他撥打了三次報警電話,但遲遲沒有等到增援。于是他給我私人打了電話。”
安德烈夫走到臺前“各位,我們面臨著有生以來最重大的考驗。大家有什么建議和看法?”
李尋道“首先通過網絡和電視臺,通知市民們使用備用報警電話號碼。六區的事已經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由國全部和國民警衛隊接管。我們目前要解決的是紐唐監獄和時代會場,或者更多的類似的情況。”
沒時間聽更多的建議,安德烈夫立刻安排“李尋,你去監獄。時代會場由我負責。其他人留在原地,聽從調派,不要亂了陣腳。”
……
中午十一點二十分,李尋和自己組員帶領一組特警乘坐直升機到達監獄。哨塔上沒有人站崗,監獄的大門大開。走進去就看見散落四處的獄卒尸體,這些人在槍械面前沒有反抗能力,大部分人是投降之后被處決。
特警先行,李尋走過通道,到達會客區域。二十多名幸免于難的獄卒將一百多名沒有逃跑的囚犯全部集中在這里。一名獄卒上前溝通,他精神疲憊,神情恍惚。在李尋大聲喝問之下,他才領著李尋走到側門處。
側門比正門還大,屬于監獄內部管理區域,適合貨車同行。在這里,每相隔三十米停著一輛囚車,每輛囚車有六個人,囚車的后門貼著一枚彈炸。
李尋研究了一會,第一個辦法就是切割車身,恐怕第一輛車沒有這個時間。第二個辦法是拆除彈炸,同樣的也沒這個條件。另外一個問題,哪輛車是第一輛車?更要命的是五輛車彈炸模式不一樣,安裝的位置,使用的手法都不同,甚至有一顆感應彈炸。當其他車輛炸爆之后,所產生的沖擊波會啟動這枚彈炸。
探員在李尋耳邊道“游擊兵干的。”
李尋看探員,探員補充“袁忘也參與了。”
李尋驚訝“袁忘?”
探員回答“是的,他拿著槍和游擊兵他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