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終于緩過氣來,看了眼落在幾米外的手槍,拔出戰術匕首。袁忘在零號緩氣時,從垃圾桶下面抽出一把彈霰槍。距離三米,倒地的袁忘拉動槍栓扣下扳機,土豆飛射而出打在零號的胸口。巨大沖擊力讓零號疼痛到險些昏迷,腳跟后退一步靠墻,一手捂胸喘氣,一手拿匕首,他知道土豆槍只有一發。
當他準備撲上去時,袁忘保持倒地,從垃圾桶后面再抽出一把彈霰槍發射出土豆。接著袁忘伸手從垃圾桶底部拉出一條武裝帶,七把彈霰槍被一起拖了出來。
零號剛發出一個音,袁忘就開槍了。打胸口,打小腹,打重要部位。常人這么近距離吃上一顆土豆槍不躺在地上緩上兩分鐘是不行的。零號雖勇猛也扛不住九發土豆槍。他被打的只能抱著腦袋蜷在地上。
最后一發是網槍,打出網槍捕捉零號后,袁忘撿起彈霰槍劈頭蓋臉砸向零號的非致命部位:膝蓋、手肘、手掌、肩膀和男生重要部位。砸斷一根,再換一根,一直砸到零號半死不活,徹底散失戰斗力。
袁忘把手中快折斷的彈霰槍扔到一邊,深呼吸,打人也是很累的。袁忘脫掉外套單手扔到一邊,露出自己的獵人T恤:“你被捕了。”抽出卡帶給零號帶上手銬。
袁忘重新坐在地上,拿起地上的電話:“朱莉,過來接我。”
零號躺在網中,偏頭看袁忘:“為什么不殺了我?”
袁忘點煙,吸了幾口后,看著煙霧回答:“我是獵人,不是殺手。”
“獵人?”
“嗯,獵人,賞金獵人。”
未來還有無限可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這就是袁忘的故事。一名圍城中的幸存者,找到自己定位與信念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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