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快請大夫!”錢貴芬忙不疊的跟著說道。
張夏菊聽此,連忙起身,扶著周明月就往外走。
可,沒走幾步,她就又頓住了。
“不行,這事兒不能傳出去!”張夏菊低聲呢喃,“否則,我們就在蘇家村就待不下去了!”
錢貴芬頓了一下,略一思索,便點頭同意道“娘說得對,這事兒真的不能傳出去!不行,我們不能請大夫!”
“快,先把明月扶到屋子里!”張夏菊吩咐道。
錢貴芬上前,扶住周明月的另一半身子,與張夏菊一道步入屋內。
張夏菊一邊扶著周明月,一邊惡狠狠地瞪著蘇小果,“小果,你也給我進來!”
蘇小果看了眼崔晚瑜和蘇小樹,挑了挑眉,無所謂地跟了上去。
崔晚瑜和蘇小樹對視一眼,也朝著主屋走去。
將周明月扶到床上,錢貴芬小吁了一口氣,她抬手擦了擦虛汗,“娘,現在該怎么辦?”
張夏菊眨巴了下眼,抬手推了推周明月,“明月,快醒醒!”
然而,周明月卻一動不動。
張夏菊眉頭皺得越發死緊,然后突然開口道“看來,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看向錢貴芬,“你,掐她人中!”
錢貴芬看向張夏菊,在她眼中讀到了強硬的態度,沒多少猶豫,伸手便朝著周明月的人中摳去。
手上暗暗便勁,算是下了死力氣吧!
不稍一刻中,只見周明月的身子一顫,整個人也開始悠悠地轉醒,“娘,我……我暈倒了嗎?”
張夏菊點點頭,“沒事兒就好,你先休息會兒吧!”
轉身看向其他幾人,“你們跟我出來!”
說罷,開始移步堂屋。
錢貴芬第一個跟了上去,蘇小果自然也不甘示弱。
待得眾人都站到了堂屋內,張夏菊立時,就拿眼覷著蘇小果。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不就是,我變好了唄!”蘇小果似笑非笑地指著自己的腦袋。
“我不相信,這怎么可能?李大師不是說……”張夏菊一臉拒絕,表示跟本無法接受蘇小果的說法。
蘇小果聳聳肩,“腦子長在你頭上,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你——”張夏菊氣急,轉而看向崔晚瑜,“你來說!”
頓了一下,她又呢喃道“晚瑜,你以前不會是弄虛作假了吧?”
“我倒是希望我能弄虛作假!”崔晚瑜不屑道“我說了,是小果運氣好,你若不信,便罷了!”
錢貴芬聽到這里,適時開口道“會不會是年份太久,李大師曾經開的藥的藥效已經過了?”
“難道真是這樣?”張夏菊有些信以為真。
“不行,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請李大師過來看看……”
“娘,李大師這個時候通常都被請去做法式了,就算要請,恐怕也得等等!”錢貴芬道。
“這……”張夏菊猶豫了,“難道只能這樣?”
錢貴芬點頭,“只能這樣,而且,李大師通常夜間才會出現,我們到時再去找他吧!”
“好吧!”張夏菊轉了轉眼珠,“為了夜長夢多,我看還是先把蘇小果關起來,再說!”
“奶,你……”蘇小樹有些生氣,“我不會讓你們關大姐的,大姐又沒有錯!”
“我們大人說話,你插什么嘴?”張夏菊明顯不耐,“把嘴給我閉上!”
“娘,就算你要關小果,可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崔晚瑜忍不住出聲,為自己的兒子打抱不平。
“需要問你嗎?你還嫌你們一家子給我們添的麻煩不夠多嗎?”張夏菊瞪視著崔晚瑜,阻止她再繼續說下去。
看向錢貴芬,“貴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