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去,又見不著人!”
聽到曲時月還沒有清醒的消息,白千帆確實如她猜測般的停下來了腳步:“速度快不快你自己不會看?又不是沒有長眼睛!”
白千秋蹙眉不悅:“你這是什么態度?不要以為你這次有功勞,我就怕了你了!”
一如既往兩人一見面就不對付,可白千帆難得沒有與她一同胡攪蠻纏:“我暫時不想與你斗嘴,我在里面遇見了點麻煩,曲時月在里面消失,你確定她沒有清醒?”
白千秋當即收起刁難,正色嚴峻的回答道:“不可能!我去找你前,可是剛剛從她那里出來的,明明是還在昏迷中才對的講!”
白千帆一萬個覺得她靠不住,問她不如自己親眼所見:“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兒!”
說罷他甩開白千秋拉著自己的手,準備自己去瞧瞧情況,再下決定也不遲。
白千秋在這里套不出來他的話,站在原地思索起來,心道:我治不了你,有的是人來治你,你看著,管你隱瞞了什么,師娘來了,還不得乖乖就范!
她對著離開的那個身影,萬分囂張地仰起臉拍拍手,滿目倨傲,猜想師娘估計也很好奇他倆在里面所見所聞。
白千帆心中著急,不明白那場大火發生的原由,雖然自己最后匆匆忙忙找到曲時月,然而只來得及阻止男童抓狗,就被那副身體的父母糾纏住,便是相當于之后,就沒有注意到曲時月是什么樣子的情況,可是火焰里生出來的那個人形黑影,怎么想著都不可能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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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有聽說過,這世間有人死后會立刻生出怨念作孽,就算是最低級的鬼魅,也是要有三四個月的形成期。
入了房間,白千帆就看到安靜躺在搖椅上的俏麗姑娘。
曲時月真的沒有清醒!
不安慌亂的情緒徘徊在白千帆的心里,如果曲時月沒有回來,那她怎么可能會突然間消失不見?
失魂落魄的白千帆站立在門口,發起愣來,沒注意身后已經有了一波人,被他嚴嚴實實擋在門外面。
葛嵐默不作聲探出手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輕不重的力道,白千帆以為又是白千秋來煩自己,反手甩過去準備給她一點教訓。
“都說了我不可能告訴你什么,別過來煩人!”
巴掌堪堪落在葛嵐額頭上方停止前進,他回神兒對上一雙無動于衷頗為鎮定的眼眸,白千帆看到自己的目標,此時正躲在師娘身后面朝他扮鬼臉。
哎呦我去,這個心機女居然敢去搬救兵?
白千帆手掌在半空中停留片刻,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回去背在身后,笑容諂媚地詢問師娘:“師娘,你怎么來了,我瞧著這大半夜的,你怎還未休息?”
葛嵐斜睨他一眼,伸手把人往旁邊推了推:“你擋路了,聽千秋說你回來了,我作為師娘,自然得照看你們的安全。”
葛嵐在房里看了看,桌子上擺放著引魂香,如今這會兒只剩下一小段尾巴未燒干凈。
葛嵐沉聲嚴肅說道:“看來小月兒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你現在這種狀態下回來,只有一種可能,那食心鬼的怨念,已經發現你的存在,所以才會強行把你排斥在外。”
葛嵐不虧是見多識廣,眼下只見白千帆歸來,卻不見曲時月回歸,馬上有了判斷。
白千帆低頭不語思索片刻,如果師娘說的不錯,那么可能真的是這樣沒有錯了。
“我回來的時候,的確有一股強大力量強行把我隔離在外,果真如同師娘你說的那般。”
把人打量一番后,葛嵐算著時間,同樣琢磨不清楚是怎樣的情況,但白千帆不同,他一定了解什么。
葛嵐抬眼對視白千帆的眼睛:“那你現在就把你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