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說得人不知羞似的,曲時月扭過臉不去同她講話,知道越說越亂這個道理。
“咚——”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退一步,這是黃金三兩,抵得過你一條裙子錢吧!”
戰龍想到自己有事情要做,不欲在這種事情上耽擱過多時間,索性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三定金燦燦的黃金放在桌上,他隨后掃過一眼那許微微驚訝的神情無動于衷的扭身走開,同時也在為這一頓糟心的早飯默哀。
“當——”一聲巨響從天而降,一個金黃色燦爛的重物咕嚕嚕滾到戰虎腳下,他低頭看去,竟然就是剛才大哥留下的黃金,他雙目巨瞪掄起錘子回頭砸在板凳上。
脆弱不堪的實木板凳咣當一生全部裂開錘子在掉在地上之前,戰虎面色不佳的又重新掄起來扛在肩頭。
“慢著!誰說可以如此輕易走開,金子本公子多的是,不稀罕你這兩個錢,不過看你這么虔誠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你就跪在地上給許小姐說三遍我錯了,我不該把臟水潑到小姐您身上就放你走!”
許小姐站在那風流公子背后繳手帕眼睜睜看著他把金子拋出去,就差一點開口叫住他說不要扔,她不要出口氣。
可惜慢了一拍她懊惱的咬著嘴唇莫不出聲。
其實那位公子并不是旁人,他正是出門尋歡作樂的明一潭,除了許身邊另一位女子是雨娘,只是前后雨娘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導致即使見過雨娘的曲時月,她也一時之間認不出來這人是誰,只當看笑話似的看著這一出大戲。
明一潭就是一個不學無術腦子里只有吃喝玩樂的二世祖,他怎么會想著給誰留情面,只想著討自己開心就好。
他逆著光走步一晃三搖黑眼圈濃重邪笑的面容帶著一絲壞痞子的味道加之穿戴整潔和好面貌的加持,很少人會真正看透他的本質只是一個茍延殘喘的敗家玩意。
戰龍同樣聽到身后男子挑釁的話,不過他的性格真如那老牛一般穩重又倔強,除非是惹惱了,不然到不容易見到他生氣的狀態。
而此刻,這明一潭不偏不倚戳中戰龍那不好尋找的怒火點。
看著對方囂張的面容,戰龍壓著怒火,詢問道:“你說什么?”
上有師兄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