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此之外,林大夫可否聽清楚他們都講了什么?”
安定一件事情,季凡斌沒有忘記林大夫可是聽到了他們之間對話,定然還有所了解才對。
“這個嘛,我只知道他們大多是在討論城中各家店鋪的事情,因為我對這些事情從不感興趣,只聽了一小部分。”
這件事情還是聽到曲時月他們又遇見那明一潭及其他的那個下屬,林大夫才想到之前竟然無意間遇見過此人。
“店鋪?兩人難道還有生意上的往來?那明一潭明顯是留戀花叢的花花公子,怎可能會在生意上有造詣更何談和管理一方城土的城主大人有牽扯?”
想起那人雖然是一副翩翩公子陌上無雙的樣子,但他渾濁的眼眸和黑眼圈,明顯是一副縱欲過度模樣,白千帆怎也無法相信,他這種人能夠沉穩心性。
“對啊,這未免太過于匪夷所思。”
曲時月符合道,同時蹙眉想起那人模樣,實在難以置信。
“難道和城主大人一同合作誘拐少女的竟然是這個人?”
白千秋一語道破天機,她可沒有忘自己是因為什么事情,才會弄得她慌不擇路狼狽脫逃。
“你又知道?總感覺你去了一日城主府,啥事你都一知半解,是突然之間被人開拓了智商嗎?”
白千帆奇異眼神兒望著白千秋,很想現在敲開她的腦殼看一看是誰躲在里面給她出主意。
“你這話說的很欠揍好不好,信不信我現在就先讓你腦袋開花!”
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白千秋擼起袖子好似要沖上去揪著人狠揍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曲時月見勢不對趕緊起來拉下暴走的師姐安慰一番,又將之前發生的一系列烏龍事情都告知大家。
季凡斌本來就猜測到是這樣,并不意外,白千帆和林大夫倒是失意很久,一時半會兒愣神兒中無法得知的真相里回頭來。
見此情形再商議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曲時月對眾人說道:“好啦好啦,師兄他就是嫉妒你,他其實什么都了解不用搭理,不如我們現在去找戰虎大哥,順便幫他換藥。”
一聽有病患林大夫來了勁兒頭,他倏地從凳子上起來這幾日都沒有摸到熟悉的東西,有些手癢癢了。
“誰病了,要不要我幫你們!”
興致沖沖的林大夫把曲時月兩人嚇一跳師姐白千秋訕訕的笑到:“這倒不必了,只是戰虎大哥受了一點皮外傷,剛才小月兒緊急情況下隨意給他綁了綁,這會兒給他換藥即可,并無大礙。”
讓林大夫跟著去那怎么得了,本來就是去商量身世的問題,讓林大夫摻合像什么樣子。
“哦,居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去了。”
林大夫摸摸腦袋又坐回原來的位置上。
“你們也都忙了不少事情,先休息一番,林大夫我回頭再找你詢問一下住處問題!”
曲時月起身收拾一點兒能用得到的藥物,而后拉著白千秋的手出門,臨行前又好似想到什么回頭告訴林大夫自己有事情找他。
“好,這個事情我差不多幫你問到了,即使是七八個人住在一個院子里都沒有問題!”
林大夫曉得曲時月擔心什么,他露出帶著潔白牙齒的笑容,誠懇的樣子足以讓人信服。
“嗯,多有麻煩了林大夫。”
曲時月頷首帶笑道謝,淡淡的淺笑清雅又不嬌作,自成一派風韻。
“好說好說,哈哈。”
林大夫看著曲時月的笑容一頓,而后回神兒如此說道,待人離開后,林大夫放在腿上的手指敲出節奏,想來是心情不錯。
林大夫嘖嘖兩聲兒,瞇著眼睛品味曲時月最后離開時那一抹淺笑,而后轉而扭頭對身邊的白千帆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