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好似靜止住一般,白千秋瞪大了雙目,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怎么想到這一點兒的?我都沒朝這方面想過。”
曲時月不好意思的低眉笑道:“先前學習靈氣入門的時候,師娘給過我一些書,我從上面了解到這些。”
白千秋大吃一驚的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讀這種深奧難懂的書了,你居然還能看得下去,佩服佩服。”
曲時月但笑不語,心中忍不住想到,當時初來乍到和誰都不熟識,除了抱著那些書還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白千帆做出沉思狀,良久過后,他說道:“小師妹的想法不無道理,這個地方暫時是安全的,可誰知道那明一譚何時會來,我們在這里苦守不是辦法,我看能不能從這個口中問出來點東西。”
但白千帆的內心卻開始思考到,這世間收集陰陽精氣為己所用的方法很多,必須要從這個侍衛(wèi)口中問清楚到底要做什么。
白千秋敲打門框耳朵貼在上面說道:“里面的人你聽著,我們都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思,告訴你,你耍的這些花招是沒用的,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好機會,只要你說出你們的目的,我們考慮過后會給你一個減輕罪行的機會。”
那個男人不知道外面這些人到底是誰,可是竟然能夠把他禁錮在這間屋子里,看來不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
眼看被困于此地,侍衛(wèi)心煩意亂的回應道:“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相信嗎?想從我這里套話,你們就做白日夢吧!”
白千秋心說,這人倒是有幾分小聰明,她整理好思緒再次開口道:“兄弟。你別這樣固執(zhí)嘛,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對不對,咱要學會識時務者為俊杰,”
“誰知道你們是真是假,我不可不敢相信。”
隔著一扇門,看不到對面人的臉,侍衛(wèi)雖然心中對出去的渴望在一點點的升高,但是他依然保持著自己的最后一份底線。
門外面,白千秋苦惱沮喪的回頭擺手,小聲說道:“這不行啊,完全沒辦法溝通,再問下去一定還是這樣,沒用的。”
眾人陷入無聲的沉默中。
風吹動額頭上的碎發(fā)浮動,曲時月感覺到一絲騷動,她撩開頭發(fā),心累不止,本以為得到線索便可以有重大進展,事實卻告訴她,這樣是不可能的,即使得到有用的人,卻無法從中了解到相關消息。
“那要怎么辦,他又不說,我們如何得知他們下一步要怎么辦。”
揉著太陽穴白千秋一直提著的心始終不肯安定下來。
正在這個時候,白千秋忽然聽到附近傳來腳步聲,她趕緊收斂情緒緊張的說道:“你們都別說話了,有人朝這邊走來。”
曲時月頓時驚聲說道:“不會是明一潭來了吧?這可不妙了!”
白千帆借此機會連忙拉住曲時月的手,他安撫道:“別怕,不管是誰來了,我都一定會保你平安。”
一語落下,白千帆攬起曲時月的盈盈一握的細腰施展輕功飛上一邊的房屋上。
曲時月來不及思考那么多,她焦急的回頭看看向師姐,她現(xiàn)在有白千帆帶著,師姐兩人怎么辦。
不過無需曲時月?lián)鷳n,那方白千秋一手拉著穆語,緊跟兩人其后便也飛上了屋檐上方。
瞥見師姐和穆語安然無恙,她放心下來,不想這一放松,就察覺到之前不曾注意到的一些奇怪感覺,比如腰間那個熾熱的手掌,好似暖爐似的,還帶著少許的癢,曲時月極力的克制住自己想要撥開那個手掌的沖動。
還好只是片刻,兩人就率先到達屋頂,白千帆紳士自覺的放開曲時月,他說道:“方才不過是無奈之舉,多有失禮。”
曲時月咬著嘴唇神情微微變換,一抹霞紅染卻臉龐,她回應道:“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