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自覺掏出錢財給了那老板,白千帆不免緊緊看著那和曲時月一模一樣的糖人逐漸成型。
橘黃色中又帶著一絲燦爛的紅色,糖漿包裹著制作細小的木棒上,逐漸的一個小巧精細的糖人在上面一躍而出。
嗯,看著倒還不錯,白千帆眼中透露著一絲興趣。
但他心中卻是這樣想到,我倒是要嘗一嘗這糖人有什么好稀奇的,值得她這般流連忘返。
一手拿一個糖人的白千帆覺得自己有種莫名的傻氣,就算是周圍也有不乏拿著糖人的孩子,可自己這般大個子的還是頭一個吧。
隱隱約約感覺到身邊擦肩而過的人,在用詫異的目光望向自己,這樣一來即使白千帆這個厚臉皮也是紅潤了起來。
咳咳,那什么,這東西又不是給我自己買的,都看什么看。
用兇惡的眼神掃視一圈,白千帆誓死捍衛自己陽剛瀟灑的形象,決計自己不會嘗一口這東西,娘皮嘻嘻的,還是等會兒給了師姐或者穆姑娘吧。
至于曲時月還是算了吧,剛才還看見她下肚子一個,糖人糖人,畢竟是用糖做的,吃多了容易得蛀牙來著。
手里拿著兩個一模一樣畫像可愛的糖人穿梭在人群之中的白千帆倍感壓力。
這簡直就是煎熬,不能直接上前把東西給她們,這樣不就暴露了,白千帆一陣苦惱,這錢花都花出去了,總得要盡一份他應該有的作用才對嘛。
曲時月吃完糖人又看到好玩的新鮮玩意兒,這個姑娘里,也就是穆語算得上穩重,白千秋就不用說,這是皮上天也沒人能夠管得了的性子,而曲時月則不同,她是難得的釋放天性,沒有束縛沒有芥蒂和小姐妹一起出來玩耍。
最終曲時月的步伐停留在一架子油紙傘前面,她感嘆于這傘做的精巧,還有上面各式各樣的花紋,不管是飛禽走獸,亦或者是奇花異草,蟲魚鳥獸,每一個畫面都是極其美妙的。
曲時月指著一把傘面上的落花美人圖,情不自禁的驚嘆道:“這畫上的人和景色倒真的是合二為一極其相稱,真是佳作一封,恐怕就算是單獨把這傘上的畫獨自裱起來,也能有諸多顧客。”
白千秋不如曲時月這般詩情畫意,她只知道看著這畫覺得好看罷了:“有嗎?我怎么不覺得?不過你說的好看是真的,但是單獨買這幢畫我可不會買的。”
“姑娘妙贊了,小女子的畫技萬萬沒有到達姑娘說的那種境界,恐怕還是要多些時間才能做到那種。”
擺放油紙傘的高架子后面走出來一個身穿杏黃裙裝的女人,那女人樣貌美麗極了。
白千秋的妖艷魅惑,曲時月的端莊秀靜,穆語的小家碧玉,這個女子皆有不同于三人,她更像是秋天里的楓葉,面目美則美已,可那眉目間卻帶了一絲苦相,過秋之后便是寒冬,楓葉是挨不過寒冬臘月的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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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人的一瞬間曲時月內心之中升騰起一份不喜,說不清楚是什么愿意,她便沒有去細想。
而曲時月掛在腰間當做掛墜的通透如琉璃的怨念珠,卻散發出一道不同以往的紅色光芒,只是一瞬間而已,幾人都沒有注意這一點兒。
而先前那怨念珠吞噬掉從戰龍受傷的處奇怪黑霧后,它的感知能力就擴大了一步。
可它的主人卻一點兒這方面的思索都沒有。
“我說話從來都是中規中矩,我既然敢這么說,那定然是因為心里就是這般認為的。”
曲時月暗中一把拉下白千秋去撫弄油紙傘的手,接到他的眼神兒,穆語也趕緊微微間隔起她們之間的距離。
先前在這里停下來的時候,她們還以為這里沒有人,畢竟連一點兒生人氣息都沒有,全當主人去忙別的事情了。
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