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鋪天蓋地的夸獎,一時間讓白千秋差一點就信了他們的鬼話。
“嘿嘿,當真有你們說的進步那么大,我咋就這么不相信你們呢?”
捂住嘴巴偷笑,眼睛明亮亮的彎著,白千秋竊喜不已的樣子落入眼中。
曲時月松開手,從某人身邊離開,對待方才事情中的恐懼,所以一開始確實沒辦法處理這些事情,內心之中慌張也是在所難免,而現(xiàn)在,所有事情都已經(jīng)塵埃落地,她如果再顯得緊張兮兮,那豈不是有些做作了。
蘇杭的柔軟忽然離開,那種恍然若失的感覺,真讓人不爽滋味。
白千帆一口咬在牙后槽,隨后握緊拳頭才沒有當眾做出把人攔住,并且強制性的把人禁錮在身邊的舉動。
他當成這般做了,恐怕曲時月內心里還不得把他給恨死,怕了怕了,溜了溜了。
“進步就是進步了,你應該為此感到高興才是。”
師姐那么可愛,怎么可能要一直存活在白千帆的背景里做個配角。
曲時月自然而然的挽住師姐的胳膊,心中不免想到,就憑借自己能夠用師姐所畫的符紙震懾住那種奇怪的東西,表明師姐也是非常強大的。
白千帆隨著兩人舉動暗下了眼眸里的光彩,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么樣子的感覺,就是挺難受,算了,眼不看,心為靜。
“好了,這些事情暫時就不要研究了,回去之后我們有了大把時間去討論,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這黑色濃霧般的東西,究竟是從何處而來,又要做什么事情。”
季凡斌很快出手阻止他們繼續(xù)探討下去,他把手里的袋子提起來,這個袋子是季凡斌專門為了這一次事情而準備的,他的儲物器里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只是沒料到,最終派上用場的會是這么一件絲毫不起眼的破袋子。
季凡斌垂頭掃過一眼這低調的袋子,至少從外表看起來它是平平無奇的,和普通家用裝米袋子沒什么兩樣。
所有人的目光凝聚在這個“裝米”袋子上面。
白千秋瞇起眼睛仔細想了想,方才最初的場景,腦海中的畫面,猶如在眼前重現(xiàn)一幕幕的向后倒退。
她分明是看到一些現(xiàn)象的,而后白千秋非常確信以及肯定的說道:“我能大概曉得它是個什么東西,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白天我們見到的那個女人沒錯,我是親眼看到她從油紙傘中化生成為一團黑色的濃霧,然后凝聚成了一個人形,就是那個女人!”
想當時她可是一手刺進了那女人腹部,沒想到那人輕飄飄的,居然這般詭計多端。
白千秋一邊想著,一邊憤憤不平,哼,也不知道這女人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只團虛無縹緲行蹤詭異的黑霧,如果是那東西,她就能解釋為啥自己會臨時失手。
不然哪里還輪得上大師兄和白千帆兩人出場只是一個人綽綽有余的好不好啦,誰知道對方壓根就沒有實體,那能怎么整?無奈!
曲時月也在心里覺得奇怪,當時自己為何會在沒有睜開眼睛的情況下知道對方要謀害自己,還不是因為忽然感覺一道涼颼颼的風懸空在自己的面前,她悄悄地睜開一條眼縫,看到那烏漆抹黑的東西還能鎮(zhèn)定地掏出符紙,也算是心理蠻強大的。
在心里悄咪咪給自己比個贊的曲時月很滿意自己這一波操作簡直打臉對方。
想罷,曲時月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袋子上面,頓時之間她的神情變得有些兇神惡煞,卻因為臉頰太過于稚嫩,而顯得奶萌可愛。
“大師兄,你一定要對這個,不管是人還是什么的東西嚴懲不貸,我是講認真的,并不是因為自己的個人原因而這樣說的。”
曲時月幾乎是欲蓋彌彰的重新說了最后一句話,小小的手伸出食指特意的指著那個袋子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