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攤子,這船家心思不單純是他沒有想到的,想著自己這樣豈不是得罪了曲時月,他反應(yīng)遲鈍的出手敲了敲桌子。
“徐大哥,你這是鬧哪兒一出?我今兒請你來吃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感謝你幫忙送人,看樣子你倒是別有用心還把兒子帶了,改我這里是紅娘館嗎?”
客棧老板頭大的看著對方,深深覺得對方給自己惹了一個大麻煩,這個船夫是個有頭無腦的蠢貨,也不看看人家姑娘少年通身氣韻瞅一眼也不像是在這種地方生長出來的人,可算是給他惹出了一場大麻煩。
面對抓耳撓腮火燒眉毛的客棧老板,船家忽地從板凳上起來,對著客棧老板不奈說道:“就你這個破地方,全碼頭都比你這里好一萬倍,能到你這里吃一口飯,那是給你面子,你不要不識好歹。”
他這樣的話一出口,本性好意的客棧老板就變了臉色,船家說的話當真是誅心了,也難怪老板這樣拉下的臉色,甚至產(chǎn)生出一種想把對方掃地出門的行動。
這個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能夠看得出來這個船家就是一個說話不論理,而且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他這般起身,目光直接鎖定在了還端莊坐著的曲時月身上,他出乎意料的伸出手拉著曲時月纖細的胳膊,對方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曲時月被他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嚇懵了神兒,更何況今天只是來吃個飯,更不會帶什么藥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啊,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手!”
曲時月被半扯半拽的拉離原位子,臉色忽然變得慘白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會對自己出手。
白千帆的位置在曲時月的另一側(cè),此時要攔下人還要特意去繞過曲時月的身后和椅子,有些許麻煩,這一剎那的時間了,白千帆本能的直接攬過曲時月的細腰,入手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他這種時候猛然間明白過來,為何書中會描述到,楚王好細腰的特殊嗜好。
……當真手感不錯,而且富有彈性,柔軟親膚……不對,這都什么時候了,怎能想這些有的沒得。
白千帆心動浮想聯(lián)翩一瞬間,在抱著人的時候,那船夫也使了力氣欲和白千帆一決高下。
船夫當真是對自己自信極了,他看向?qū)Ψ降哪敲^小子,哈哈大笑說道:“不過是個小子,還當自己是個蓋世英雄,在女人面前逞強好勝。”
白千帆沒有搭理對方這樣的無理取鬧,完全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他看向船家那冰冷的眼神以及完全寒下來的黑臉,無不是在告訴別人,他很生氣,不要輕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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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時月還在驚慌失措自己要被船家拉走,下一刻身體不受控制的撞上一個溫暖又一些硬邦邦的東西上,緊接著視線里天旋地轉(zhuǎn)劃過了頭頂?shù)奶旎ò澹匆娏丝蜅@习褰駜旱晷《换味^的驚愕失色的表情,還有那個徐恬要哭出聲來的樣子,最后腳跟落地之后,曲時月余留頭暈?zāi)垦Q矍靶切屈c燈。
“老板幫忙照顧一下時月,我把無關(guān)緊要的人給趕出去。”
不經(jīng)過客棧老板的同意,冷著臉好像是冰冰涼涼的寒冬一般,白千帆出手神速壓住那前一秒不屑一顧,后一秒鼻青臉腫的船家就要把他扔出去。
見此處客棧老板一邊把曲時月扶著坐下,又急急忙忙的喊到:“別忘了還有另一個,你把他也帶上。”
實在是不想看到那船家一臉目中無人的樣子,早知道今晚的宴席會招來這樣的奇葩,恐怕是老板已經(jīng)是悔不當初。
“別,別動手,我會自己出去。”
那徐恬最大的依仗被人輕松制服,他哪里還敢在這里多待,即使是看到后他的內(nèi)心曲時月心動不已,但是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反正現(xiàn)在他是無福消受了。
徐恬一臉生無可戀在客棧老板和店小二的抵觸目光之下捂著臉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