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白千帆也有機會緩解一下喉嚨的不舒適感,兩人邊走邊說,期間曲時月接受到自己壓根就不會在意這些流言蜚語,更何況師兄是正人君子,是同一個師門的大師兄!
白千帆聽著曲時月的高談闊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不,師妹,你高看我了,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對你虎視眈眈,我思想齷齪,咱能好好用用腦子嗎?你啥時候才能開竅,明白我對你圖謀不軌這個事實?
兩人正在討論這個話題,白千帆感覺到一陣頭大,他清清嗓子感覺好很多,便急著去打破曲時月的話,要給她擺正想法,告訴她不能隨便帶男子回家,就算是同門師兄也是一件兒非常危險的事情。
“你們怎么在這里,有沒有看到我爹?”
兩人說話間走到小巷口拐角處,連觀察都來不及,他們直面對上找爹的徐恬,還真是冤家路窄。
眼中目睹曲時月和白千帆兩手緊握糾纏不清,他臉上神情刷的一下子白了,一句傷風敗俗隨著風細細碎碎的傳入白千帆的耳朵里,某人眼睛一瞇,神色冷冷,看來這個徐恬還是苦頭沒有吃夠。
“你爹我們可沒見過,你問錯人了。”
徐恬心中還對曲時月心里有幾分好感,昨日確實是他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給兩人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心里是有些愧疚,可當真看到兩人相處一處,他倒是心思活絡了起來。
“不可能,我爹一大早上遇見有人來找你們,還好心帶他們去找你們,怎么可能你們會沒見到他!”
曲時月當即沉下臉色,她本來就清冷的外形,加上這樣的表情,瞬間就感覺孤傲起來,她冷漠著臉,完全不想多與他交談:“沒有見過就是沒有見過,你還是去別處打聽吧。”
說來要不是那船家多管閑事,為他們招惹來這種沒有必要的麻煩,現在他們就要在回去的路上,完全不用多加擔心。
這船家就是自作自受,同情在這里不值一提,想通了的曲時月瞬間心情舒暢,她扶著師兄自動略過臉色不太好的徐恬,這種魑魅魍魎就讓別人去收拾他吧。
徐恬看著她無視自己從身邊走過,煩悶不已的想要攔著他們,轉念一想,他好像沒有啥資格要求他們必須告訴自己。
徐恬是一個敏感多疑,而且自尊心強的人,他很明確感覺到曲時月對自己的冷淡,他想,如果自己多加糾纏,她應該會更加厭惡自己。
徐恬克制住自己的想法,抬腳往巷子里面走,聽說那些人把他父親帶到這里來了,但是這么久沒有回去,他多少有些許擔心。
抱著這樣的想法,徐恬越發堅定的朝里面走。
與徐恬錯身而過,曲時月停頓下來看到他橫沖直撞走到小巷深處,她沉默了,這樣下去徐恬肯定會發現船家,那船家瘋言瘋語不知道會怎么說,得快點兒離開這里!
抱著這樣信念曲時月回過頭要和白千帆說明:“師兄我們……”
“就先按照你說的回家,之前看過地圖,這里的船是不是可以直接到達京都城?”
曲時月能夠想到的事情白千帆自然想得到,她一開口白千帆就知道要說啥,要是徐恬引來好不容易甩開的黑衣小隊人馬,那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能到達距離京都城最近的江河,我們直接到時間直接走路都可以到京都城!”
師兄的妥協是意外之喜,曲時月飛快地點頭說道,深怕白千帆會反悔似的。
不再過多詢問,既然主意已經定下,白千帆就不會輕易去改變。
兩人不在糾結,后頭又多了徐恬這么一個隨時隨地有可能發生變故的失誤在,兩人行動力提高,很快穿梭過小鎮抵達碼頭。
江面一切風平浪靜,今日出船的人多,留下碼頭的船只寥寥無幾,曲時月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