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原來這才是所有事情的開端,曲時月恍然大悟這一切真的和京都城有著密切聯系,她心事重重的同大哥一起用膳,期間并沒有見到自己的小表妹月榮,至于師兄白千帆,他還在養傷,待飯后她會收拾好口味清淡的菜肴去看她。
久違的相聚使得宴席間歡樂融融,雖然大部分都是曲時月和大哥之間在講話。
而事實上曲時月思考很久,有個問題一直想找丞相爹問清楚,不過直到飯后也不見得問出來就是了,畢竟這件事情牽扯眾多。
飯后曲夫人有意帶著曲時月在花園里散步消食,曲時月想著有個人還在廂房里餓肚子。
“想來師兄還在廂房,我去給他送些吃食,他這一路上護送我回來著實是辛苦。”
曲時月在宴席間提到這一路上兩人的遭遇,曲夫人由此一來對白千帆的敵意也稍稍有所減少。
“嗯,你去吧,不知道月榮這孩子去了哪里,晚膳也不來吃飯。”
曲夫人想到這里就不免的擔憂,倒是讓曲時月先去照顧受傷的白千帆。
“許是月榮有事情耽擱了呢,她是個知心的可人兒。”
隨便和娘親談論幾句,曲時月便拿著食盒去后廚挑揀一些口味清淡的菜品,只是人還未到,耳中便聽到一些閑言碎語進入耳中,曲時月頓足在門外,眼前是入門的臺階,可是她并沒有踏上去,而是選擇在外面聽見里面的廚娘和丫鬟嘀嘀咕咕。
廚娘朝著冒煙的鍋底填了一把火:“真的,要不是這樣,為什么會只有三小姐一個人被送走了,我看八成是沒跑了!”
“話不能這么說,想想看誰家沒有點兒丑聞啊,丞相大人是廉潔家里人也都風評好,可是一如這么多年,多少都是不正常,現在三小姐未婚先孕的事兒我就覺得很正常。”
女人天性就是八卦,更何況是一群女人在的聚集地,對于突如其來吃了一口瓜來說,曲時月當真是一點兒都不驚訝,只是沒想到這一次的事情中心風暴點,竟然會是在這個家里一直不起眼的自己。
“那你說三小姐回來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明目張膽的讓小張侍衛去外面請大夫回來診脈,這做派還真是難以捉摸,要是那個大夫口風不緊,回頭指不定三小姐就成了貴女中的笑柄了,嘖嘖嘖。”
真是可怕極了,要知道這樣一來,曲時月可就成了丞相家的罪人,而且做了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說白了侵豬籠都是小事情。
“毀人名聲的事情還是不要過多議論較好,尤其這個人還是你們的主子,事情怎樣都不會希望從你們口中聽到,記住,禍從口出不是說說而已。”
此話一出,屋內當即雅雀無聲,許是知道自己在人背后嚼舌根還被正主逮了個正著,也可能是曲時月的臉色太過難看,總之沒人再敢議論,低著腦袋散開各干各的事情。
曲時月在后面聽了許久,總算明白這些人的心理,就是一群想看熱鬧不嫌事大,還要四處奔走彼此告知。
不知道是誰流出來的謠言,竟然讓她們這般信服,曲時月提著食盒冷哼兩聲,驚得那些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曲時月要來責罰。
曲時月什么脾性他們這些下人都在這個家里有了一兩年,未見曲時月發過幾次脾氣,當真覺得她是個木訥又不知趣的小姐。
這些人雖然面上恭恭敬敬,但是勾著腦袋時還不忘彼此對望兩眼,像是再說曲時月就是個軟柿子而已,而且理虧還在逞能。
悄然無聲的把這些人的一言一行都收入眼底,曲時月木然著臉抬手指了指暗度陳倉的三人:“你,她,還有這一個,互扇二十耳光加以告誡,造謠主子罪當誅殺,其心異,該殺。”
半個月的耳濡目染讓她不再和之前那般懼怕血腥,對待不同人要用不同的手段,這是曲時月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