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帆隨后搖頭,將手指放在唇邊說道:“這個事情事關(guān)重大,我還沒有來得及和師傅他們說,你可是第一個知道消息的人,你過來一點兒,我講給你聽。”
曲時月狐疑的瞪了他一眼,總感覺這人鬼鬼祟祟的行跡可疑,然而他說的東西,確實引起了曲時月的幾分興趣。
而另一邊,接收到白千帆掃過來的警惕目光,穆語非常給力心知肚明的悄悄溜到遠處,別的不說,電燈泡什么的喪心病狂的行為咱還是不要做的好。
白千帆這才微不可尋的滿意點頭,算是穆語有眼色。
想著就先聽一聽他要講什么的曲時月將耳朵湊過去,白千帆笑著低下腦袋,與此同時手中拿出一個東西,在曲時月耳垂邊略過,白千帆動作輕緩地將一副漂亮的耳環(huán)兒帶在她的耳朵上。
“實際上千翼女帝早就知道自己兒子被人盯上,所以在順康死去的那個人,壓根就不是她兒子,師姐卻是她貨真價實失蹤的女兒,據(jù)說和那個千翼的太子殿下,還是親兄妹。”
白千帆細密的呼吸聲噴灑在曲時月的脖子附近,而與此同時耳邊的小動靜她也在實實在在的感受著。
“話是這么說不錯,是個好事情,不過這會兒你在干什么,耳朵怪怪的。”
不等白千帆帶完耳墜,曲時月忍受不了那種舒舒麻麻的觸感,忍無可忍的伸手抓住白千帆作亂的手。
溫熱的手掌相處時兩人都愣了一下,不過曲時月并非嬌羞的躲開,而是直白的盯上了白千帆的眼睛,在那雙眼睛里面,曲時月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臉,好像,這個人都眼睛里至始至終都是只有自己一樣。
“喂,三師兄,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怎么辦?”
曲時月企圖學著師姐以往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來掩飾掉自己逐漸慌亂的神情。
“那豈不是正好,這樣算來,你我情投意合,理應(yīng)是天生一對。”
白千帆感受著對方的溫度,看著曲時月一動不動的樣子,心底像是吃了蜜糖一般。
還有什么是比得知心愛之人竟然想法與自己一樣來的更加快樂。
“喏,我在街上看見這對兒耳墜,就覺得分外適合你。”
白千帆掙脫曲時月的手掌,攤開手心,那里面躺著一對兒做工精細鑲嵌著華美碧玉的耳墜。
曲時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想不到白千帆這個看起來很直男的性格,竟然會挑選出這個看起來還不錯的東西。
不對,重點難道不是白千帆竟然要送自己禮物這件事情嗎?
曲時月摸了摸自己耳朵上已經(jīng)戴上的一只,其實放下她也被自己的話語嚇到了,沒想到剛才對上這人的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自己好像就已經(jīng)不受控制一般。
許是白千帆有種特殊的魔力吧,竟然讓自己沉迷了,這在以前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存在。
“很好看,謝謝你。”
接著觀察耳垂的機會,曲時月基本上就是低著頭不說話,實際上耳朵尖都開始紅的能夠出血了。
躲在一旁的穆語恨鐵不成鋼的咬著牙,心底是對曲時月的間斷的碎碎念。
曲時月啊曲時月,你咋能好不容易出師未捷身先死呢,主動權(quán),主動權(quán)啊你個憨憨,明明起初還在自己手上,穆語心累的看著曲時月不過因為對方的一個小道具,就已經(jīng)要丟盔卸甲慌亂的樣子。
好了,別說了,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壓根就不是一個段位的,斗不過人家也是正常的。
這件事情在穆語黑著臉,見不得曲時月被這個三師兄白白占便宜無疾而終。
雖然是被人從中作梗,白千帆還是很開心的,他感覺到自己第一次得到了回應(yīng),這個人可是自己心心念念許久不得的人。
在穆語三番兩次的提醒下,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