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無情至極,只是星星點燈般的微弱火苗,夜里寒風吹拂便得以助長。
帳內暖洋,師兄妹幾人多日不見,直至今日得以又相逢,酒水推杯換盞,就算是兩位女子,已然薄飲少許。
頃刻間,紅霞映在雙頰上,曲時月眉目間帶著些風情,竟讓本就不勝酒力的白千帆生生看醉了眼。
不過即使幾人是醉意盎然,卻對于帳篷外發生的事情依然了如指掌。
季凡斌淺淺抿了一口酒,低頭的瞬間勾勒出一抹微笑。
他裝是無意的說道。
“總是有幾只陰溝里的老鼠,見不到別人好。”
說罷,他起身走開。
其余幾人相視而笑,像是對外面一無所知,仍然肆意妄為,靜等某個人來此處相遇。
寒涼的大地,銀色的月揮灑如水的光芒。
忽然的空曠寂寥的軍營帳外,出現了一位婀娜多姿纖細貌美的女子。
她從遠方孤身一人而來,守門的士兵看到這樣一位絕色美人翩躚而來,本來瞌睡連天,這人一出現,倒是眼睛都開始放光芒。
“站住,你是什么人?這里可是神機營,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會來此?”
士兵攔下她后,目光若有所悟的在她身上環繞一周,猥瑣的吞咽著口水。
“我嘛,當然是奉命而來了,畢竟我一個弱女子,萬萬不敢欺瞞官老爺。”
美人媚眼如絲,眉目間流轉光芒看呆了那士兵。
“奉命而來?所奉誰人之命?”士兵清清嗓子盡職盡責又問道。
“奴家自然是奉……奉你個大頭鬼,姑奶奶自然是想來就來,你在這里啰哩巴嗦的當誤時間啊。”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白千秋本人,她驀然出手敲暈這守門士兵,不過是心急如焚和師兄弟相聚。
當日在他鄉之處相別,又正逢危機時刻。
得知曲時月要來邊關,她一早就想來這里。
不過礙于現在兩方身處敵對軍營勢利中,大張旗鼓的見面相聚自然不可能。
他們想到的擇中方法,只能私下兄弟們相聚。
白千秋眼波流轉,美目盼兮,手中捏出決和大師兄聯系上。
等到傳來信息,白千秋薄唇輕輕勾起,腳步輕快走向帳篷。
不過她這樣的舉動,多多少少引來不一樣的目光。
試問在這樣一個滿是臭男人的地方,一位冰清玉潔,卻又風姿綽約妖嬈豐腴的美人,自然而然會引來頗多目光。
不過讓人難以琢磨的是,這些男人雖然眼珠子都要釘在白千秋的身上了。
卻沒有一個男人敢上前搭訕。
這倒是奇了怪了。
殊不知,正是有了上午那些行跡猥瑣士兵騷擾女子的事情,這些人才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色字頭上有把刀,小命都在別人手中了,哪里還敢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白千秋一路大搖大擺的走進帳篷,果不其然,許些日子沒見過曲時月,兩人再見,眼眶都開始有些濕潤。
“師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再相見,師姐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曲時月起身迎上白千秋,看到師姐眉目中帶著威壓,雖然很少會有人會注意到這一點。
上有師兄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