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認嗎?
可依梨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接觸梨巴吧……
顯然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連初遇的場景蘇墨都記得一清二楚,又怎么會認不出依梨的形象來呢——
除非,依梨也跟自己一樣變了模樣。
想到這一點的嚴重性后,蘇墨當即將鎖扣解開,將吊墜掛在了脖子上貼肉保存。
有些冰冰涼涼的,但有一種安心的實感……
因為沒帶鑰匙,蘇墨就一直拍打著木門,然后朝著二樓大聲喊著媽媽。
這時二樓的窗戶被推開,蘇墨的母親帥曉霞探出腦袋,“你怎么出門又忘記帶鑰匙了?都跟你說多少遍了……難道現在不用考試,人就直接變傻了?”
“應該還好。”蘇墨俏皮地沖媽媽笑了笑,“我餓了,飯熟了嗎?”
“在做呢。你爸跟朋友出去喝酒了,今晚就咱倆吃。話說你也可別學你爹這個死酒鬼……”
對子女絮絮叨叨似乎是母親的天性,無論孩子長多大,這一點似乎都沒有變化。
同樣的……不管孩子長多大,她也總是記掛著他,永遠把他當個孩子。
在失去依梨的那幾天里,蘇媽一直都陪在蘇墨的身邊,到后面才被蘇墨勸回了老家。
即便如此,她也會不停給蘇墨打電話詢問他的近況,打到蘇墨厭煩到根本不想去接。
那個時候……至少應該接一通電話的。
蘇墨心想。
“今天晚上不跟朋友們聚餐嗎?”蘇墨跟著媽媽上了樓,她這時還在準備晚飯。
“不聚了,累。”蘇墨今天陪著一個妹子看她哭了一下午,當然累得慌。
“這就累了?等下個月升學宴一起來,每天都要跑各種各樣的同學聚會,要那時候才叫累呢。”
“你還挺懂這個啊。”
“你媽當年可是在參加升學宴的時候被人告白過的經歷,怎么會不懂。”蘇媽說話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原來十年前的媽媽還這么歡脫的嗎?
“我爹告白的嗎?這么厲害……”蘇墨不禁要對父親刮目相看了。
“怎么可能是你爹那個腦海里只有狐朋狗友的榆木腦袋?我跟你爹是相親認識的。”
“……好吧。”
不過……
說著蘇墨忽然認真地對媽說道,“我覺得爸爸的朋友老許不像個好人。”
“什么老許……你這才剛畢業就沒大沒小了?要叫許伯伯。”蘇墨媽媽剁著菜刀咚咚咚,“許伯伯可是看著你長大的,沒少給你買吃的玩的,你怎么這么說他?!”
“算是直覺吧。等我去上大學了,你在家可千萬好好管著爸,別讓他亂花錢投資什么奇怪的東西,爸的性格是最容易被騙的了……至少要先跟我商量。”
“行啊你,剛考完試說話就一副大人口吻,不過家里的財政大權一直是我管著,你爹能做什么?不久私藏點喝酒的錢嘛……”
“總之你記得這件事就好……千萬留個心眼,我看人很準。”
當然,只是這么說的話,應該也很難讓媽媽重視起來。
破產這件事雖然是大二才發生的,但是現在最好就預先做一些準備,這樣可以預防世界線變動帶來的影響,而且,等到了大二再阻止恐怕就來不及了。
除了提醒媽媽之外,想要自己掌握家里的話語權,經濟上的獨立很重要。
“得了吧……就你還看人準……你從小只知道學習,我真擔心你到了大學被人騙。”
“我怎么可能會被騙錢啊。”蘇墨反駁。
“哪里光只是騙錢啊?倒不如說,騙點小錢倒沒什么……”說著蘇墨媽媽便將炒好的菜盛在盤子里,“我擔心的是……我家寶貝兒子長得這么俊,平時又沒有,到時候要是上了大學,被渣女騙了色的話,那我這個當媽的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