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已經在醫師醫治下蘇醒的法子,走在了外院的走廊上,此時的法子似乎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覺得自己肯定是在上香供奉神明的時候,一時愰了神打翻了香燭燒傷而已。
忽然此時懷著孕的織雪經過此處,法子和周圍的仆人們趕緊下跪行禮!
一般而言法子作為上妻(正房)地位肯定要高于下妻(二房),但是一直生不出孩子的法子,地位已經漸漸的輸給了懷上身孕的下妻織雪!
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某一天法子自己會被貶為下妻也不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大房位置要被搶了,這心理絕壁不平衡呀。”陳浩正和賀茂村正,安培晴雪站在另一邊的走廊,觀看著剛剛的那一幕。
“唉,話說,你昨天晚上不是說有辦法了嗎?趕緊說來聽聽呀。”安培晴雪說道。
“當然!”賀茂村正一邊笑著一邊緩緩地說道“等今天晚上,陳浩去法子的房間呆著,如果般若再次從法子的身體里化怨出來的話,你就用手中的愰妖中的妖怪先困住“念”一段時間,今天晚上我和安培晴雪將會去往織雪的房間布好陣法,你只需要拖延一點時間即可。”
“這樣啊,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不過,我可是大佬耶,你這是在教我做事?”陳浩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這只是與大佬你打個商量而已。”賀茂村正說道。
“這還差不多。”陳浩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中的愰妖旗“真不知道前幾天收來的妖怪小瑩力量會怎么樣?應該會比其他兩只妖怪強悍一點的吧!以我現在的力量,頂多同時召喚出兩只已經是極限了。”
“好,那就這么決定了。”
夜晚來臨,陳浩呆在法子房間里,此時的法子正十分虔誠的對著面前的神明供奉臺上了一柱香,祈求著神明能夠賜福此宅!掃除污穢。
“你是叫陳浩對吧?是個從中國來的陰陽師嗎?”法子忽然向著一旁的陳浩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陰陽師啦,只是在下面碰到一位道人教了我一些道術而已。”陳浩緩緩地回答著。
“下面?”
“對啊,地獄下面。”
“呃呵呵!”法子掩面而笑“這位陰陽師大人可真是幽默,若你真的去往了地獄,又怎么能回得來?”
法子此時身上穿著一件綠色帶著花紋的和服,頭發盤成了日本女人專有的發髻,能夠看到以法子的面貌,在二十年前絕對也是一位美人,可惜人終究抵不過歲月的摧殘,相比較于正十分年少芳華的織雪來說,法子的確已經只能算上是一位婦人了。
“我和原野相識于酒館,那個時候我還是很出名的藝妓!(日本的藝妓指的是才藝雙全的藝女,精通樂器善舞蹈,當然也有專屬于風俗店的那種藝妓!但是法子所從事的藝妓是屬于表演樂器舞蹈的藝妓)!某一天進行完表演的我去附近的一家酒館品酒(品酒喝酒,品酒是對喝酒一種比較文雅的稱呼,類似于品嘗酒水。)。”
“當我走進酒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因為當年的我的確是一名才藝雙絕的藝妓,我走進一個角落,默默地招呼著老板來上一斤清酒,酒過三巡,也有些微醉,正欲結賬時卻發現身上并未帶上錢財。”
“就在我窘迫時,原野出現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之狀,所以走過來向我詢問道!”
“你就是著名的藝妓法子嗎?””
“在下法子。”
“我是藤原野,看你剛才上下搜身的模樣,難不成是忘帶了錢財嗎?”藤原野問到。
“雖有些不好意思,但的確正是”法子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無礙,這頓酒水我請了。”藤原野一邊說道,一邊拿出上萬日幣放在了法子的面前。
“這怎可行?我雖是藝妓,但也不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