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志勛并沒有跟上,而是狠厲的司徒澤,“說,你今天帶她去了哪里?為什么她的嘴那么紅?”
司徒澤在暗罵煜志勛的眼尖時,又在腦子里思索著對策,煜志勛的視線越來越凌厲,他只好硬著頭皮小聲的說道“嫂子說想出去吃,我便帶著嫂子出去了,誰知道嫂子見了辣就十分的歡喜,便點了一份海底撈!”邊說著,司徒澤則是邊在心里向白靈道著歉。
在司徒澤看來,煜志勛肯定是舍不得懲罰白靈的,誰讓煜志勛那么寵白靈呢!
煜志勛挑了挑眉,狠狠的瞪了司徒澤一眼,便向病房走了去。
司徒澤一個人摸了摸鼻尖,這算是過了煜志勛的這一關嗎?
白靈的心,是極為復雜的,她沒想到會在醫(yī)院和林東強再次相見,也沒有想到林東強對她還有情誼?可是就算是有情誼又怎么樣?他已經背叛了她,背叛了他們的愛情,即使真的有難言之隱,但,錯了便是錯了。
她的心變得無比的沉重,這些天帶給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所有的變故幾乎接憧而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真的覺得很累,很累。
懷著沉重的心情,走入了病房,她呆愣的坐在了病床上,視線投在了窗外。
煜志勛一走進病房,便感受到了白靈身上傳來的傷感,她的身影是如此的孤寂,讓他不禁想要將她攬進懷里,而他也這么做了,他輕聲走上前,停在白靈的身后緊緊擁住了白靈,聲音低沉,“你還有我,以后都有我!”
這話無比的熟悉,今天白靈早上才對他說過,不到一天,便又還給了白靈。白靈的眼眶已經紅了,心的某處在坍塌,她轉過了身子,紅著雙眼看著煜志勛,“曾經我以為我沒有了父母,我還擁有很多,可是我這些年堅持的信仰已經全部坍塌,我不知道我還可以相信誰?我也不知道我能信任誰?”
十幾年的親情說變就變,是她太傻沒發(fā)現(xiàn),還是他們都隱藏得很好?白靈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煜志勛沒有說話,只是擁住白靈的手,在不住的收緊,有時候,行動比語言來得更為實在,他不想承諾太多,他想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是在乎她的,沒錯,不過短短幾天,白靈就侵占了他的心,他不確定那是不是愛,但是卻知道,他在乎她。
司徒澤倚在門上,看著病床上相擁的兩人,心中格外不是滋味,他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失落的轉身離開了。
在白靈的堅持下,煜志勛將她帶回了別墅,而司徒澤也理所當然的住進了別墅,照顧白靈,直到白靈康復。
白姍喝下了于文特制的酒,已經躺在了床上,于文冷眼看著床上的白姍,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你好好享受今天我?guī)Ыo你的禮物吧!”
一段舉動過后,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從一個十分隱暗的角落取下了一個像米粒般大小的攝像頭,放進了兜里,轉身走了出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了那慵懶的小人兒身上,她輕輕扯過被子,將那討人厭的陽光給遮住,繼續(xù)與周公相會。
而在絕色的某個房間,則是發(fā)出了一聲慘烈的尖叫,這一聲尖叫引來了不少人的駐足,他們都紛紛守在了那個房間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