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支支吾吾的回答道“白,白總經理已經,已經被撤職了。”
什么?被撤職?難道是煜志勛做的?
白靈焦急的問道“撤職的理由呢?”
“具體的理由我也不知道,但是白總經理的撤職是經過董事會的許可的。”
“好,我知道了。”
白靈放下了手機,眼里全是驚愕,白啟被撤職,而且還是被強行撤職,煜志勛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她的心中全是疑惑。
她翻轉著身子下了床,打開了房門往樓下走了去。司徒澤此刻正坐在電視機面前玩著游戲,就連白靈走到了他的身邊他也不知道。
白靈看了一眼玩得正入迷的司徒澤無奈的搖了搖頭,出聲問道“煜志勛有回來嗎?”
聽到聲音司徒澤這才轉移了視線,看了一眼白靈搖了搖頭然后便又投入到了游戲中。
見此白靈的心更沉,滿懷著心事離開了,司徒澤瞥到了白靈掛在臉上的心事便急忙關掉了游戲,起身叫住了白靈,“嫂子,你是有什么心事嗎?”
心事?難道她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
她停下了步子轉身看到了司徒澤眼底的擔心,她搖了搖頭,“是有點煩心事不過不礙事。”
這么明顯的謊言嫂子你讓我怎么相信?
司徒澤走上了前,看著白靈委屈的說道“嫂子這是將我當成了外人嗎?雖然我不一定能解除嫂子的煩心事,但是說出來會比憋在心里好很多,很多的抑郁癥患者就是將所有的心事放在心里久而久之所以便造成了抑郁癥。”
白靈給了司徒澤一個白眼,“你這是在開導我呢還是在咒我?”
司徒澤尷尬的摸了摸鼻尖,訕笑道“我這是在提醒嫂子,尤其是在嫂子你這么一個時期,積郁在心中真的對身體很不好。”
白靈對司徒澤的認真給跪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挪動腳步到了沙發(fā)上坐下。
“你知道煜志勛什么時候回來嗎?”
司徒澤搖了搖頭,打趣道“嫂子這是想庭哥了嗎?只要嫂子你一記電話過去,我保準就算是庭哥有天大的事情他也會放下飛奔回來的。”
白靈的耳朵已經爬上了兩朵紅暈,她扭頭看著司徒澤,“你這么能言善道為什么現(xiàn)在還沒有女朋友?”
司徒澤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住了,眼里有著淡淡的憂郁,拂了拂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我這不是想要多玩幾年嘛!”
白靈對司徒澤招了招手,滿是疑惑的司徒澤忐忑的走了過去坐到了白靈的對面,眼里帶著淡淡的疑惑。
“來聊聊你的情感史,別給我說沒有,剛才我可是全都看見了。”白靈的話斬斷了司徒澤唯一的退路。
司徒澤的眼神有些閃躲,他現(xiàn)在十分懊惱為何剛才要打趣白靈。
叮鈴……叮鈴……
聽到門鈴聲的司徒澤急忙站起了身,逃一般的奔到了門前,在心里十分的感激這個摁響門鈴的人。
打開門看到了是沉著一張臉的煜志勛,煜志勛看到司徒澤眼里還未收回的感激挑了挑眉,問道“你在做什么?”
司徒澤搖了搖頭,“沒什么,沒什么,剛才才和嫂子聊到你呢!”
聊他?聊他什么?
煜志勛脫下西服掛在衣架上便抬起腳走了進去,白靈聽到煜志勛的聲音便急忙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疾步走到了煜志勛跟前眼里全是疑惑。
“有事待會再說,我先去開一個視屏會議。”煜志勛低沉的說道。
白靈失落的點了點頭,“好,我等你!”
煜志勛已經猜測到了白靈要問他什么,可是他現(xiàn)在真的有事,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白靈便往樓上而去。
司徒澤哪里沒有看到白靈眼中的失落,急忙走上了前,“嫂子你有什么問題也可以問我的,庭哥的事情雖然我知道的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