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無雪語頓,一股醋勁涌上心頭。當趙青衣說道她與絕塵的過往之時,無雪微不足查的蹙了蹙眉,他松開了青衣的手,徑直向前走去。其實,我是先于他認識你的。可結果呢,卻是與你天涯陌路,一切重新來過,而如今所做的,都只是為了挽留本就屬于我與你的短短的幾十年的愛情。如果沒有當年那場陰差陽錯,或許我們應是另一番光景吧。
趙青衣此時并沒有察覺到上官無雪細微的情感變化,她快步追上了無雪。
“無雪,你慢點走啊,閑逛嘛,你走那么快干嘛。”,青衣流里流氣地說道“想累死老娘啊。”
“你如今到這般說,你當初陪著聶星辰前后四千多年踏遍山河為李云錫聚攏神魂的時候,就不覺得累嗎?”,上官無雪駐足,陰陽怪氣的質問道,說完、他轉過身“還是因為是聶星辰,你便不會累。”
青衣不解反問道“無雪,你說什么呢,這跟星辰哥哥有什么關系呀。我們在散步,在訴說著過往,難道我們不應該慢慢的走嗎,至于要走那么快嘛。”
“不許在我面前提聶星辰,絕塵也不可以。”,無雪奶兇奶兇的說道。
“上官無雪,為什么不能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什么心事,不能和你說嗎,是你自己說的,要做我的傾聽者,如今方過些許功夫,你便不算數呢?”
無雪不語。
“你這個人可真是喜怒無常。”,青衣搗鼓道“是又要生氣了嗎?”
“沒有。”,無雪言不由心的應道“我走慢些便是。”
于是他放慢了步伐,與青衣并排而行。
“這就對了嘛!”,青衣笑道。
不過,話說回來,上官無雪有時候真是好沒道理的對青衣生氣。并非是不如意,而是因為你太在乎別人了。
“無雪,不知你何時讓我離開城主府啊?”
趙青衣冷不丁的一問,無雪瞬間呆住。
“很快。”,無雪不悅,傷懷的言道“不會太久。”
“那便好。”,青衣歡快的說道。
“怎么,就那么想離開嗎?”,無雪試探性地問道。
他心里明明知道,為了他們的天長地久趙青衣始終會短暫離開,也知道趙青衣只是拿他當閨蜜不會永遠跟著他,可終究還在幻想什么呢?
“無雪,當然不是,只是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青衣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走不行嗎,我們一直像這樣在一起可以嗎?”
“啊?”,青衣納悶不解“何意?”
正當趙青衣彷徨之時,上官無雪突然言道“燈會過后,我帶你御劍飛行直入咸殤,你可滿意。”
“滿意滿意。”,趙青衣爽快的應和著。
只是他如何知道自己要去咸殤。
趙青衣雖是不懂,但也沒問,她還以為是曾經向上官無雪提過了。
等等,燈會···
趙青衣猛地回過神來。
原來,就快要過年了,今日十二月二十二,那明日不就是小年。
又是一年了。
趙青衣不禁感嘆,五千多年未能與爸媽一起過年了,也不知他們現在如何了,今年也無法與爹爹和大哥他們一起過年了。
不過,縱使不能團聚,可我們的心始終在一起,對彼此的思念,從來不會因為距離而少半分。
“無雪,看來今年我們要一起過年了。”
“一起過年?”,無雪問道“我們?”
“是啊,明天小年。”,青衣言道“今年的年我們一起過。”
無雪笑道,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這幾千年來,無雪從未過年。
唯一的年俗也只能是每年的元月初一,城主府絡繹不絕的訪客了。不過,那些都是奉承阿諛之舉。
作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