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步,下意識用衣袖檔臉,避開藥粉,誰知腹部一麻……
衛戈凌向躍起,一腳襲向吳同興的后背。
吳同興重摔在地,緊接而來的是,十幾把明晃晃的刀劈下來,死死抵在他脖子上。
橫行作惡幾十載,終落法網。
夏秋這才松口氣,忙不迭想起陸庭修,“大人,你沒事吧?”
剛她一推,陸庭修措不及防,生生撞向石柱,額頭冒出個大包。
陸庭修揉著大包,將她撕碎的心都有。他明明可以輕松避開吳同興的襲擊,為什么她要自作主張?
為什么?總這樣!
見他沒大礙,夏秋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英雄救美,他總該原諒她之前的獸行了吧?
誰知,陸庭修青筋暴起,“滾!”
什么態度!無情!
滾就滾!好心當驢肝肺。
夏秋撇嘴,賭氣扭頭不看他。
陸庭修深呼吸,用藥包敷額頭,聲音陡然提高,“將吳同興一干人等,全部押回衙門,查抄吳家非法所得。”
許明亮領命,將吳府闔府上下全部揖拿,女眷們哭喊不停,口口聲聲比竇娥還冤。
吵得聒噪心煩,許明亮吼道:“都給老子閉嘴子,查到你們沒犯法,自然會就放你們。”
當天,吳府,糧鏢隊,賭館等涉案之人,全部都押解回衙門,足足有兩百多人,牢房全部塞滿。
陸庭修趁熱打鐵,以吳同興恃強凌弱,毆打命官,縱惡行兇等等為由,連夜出告示,但凡有冤未能申訴的苦主,皆可來衙門報案。
盤踞霖縣幾十年,一夜連根拔起,但凡受過吳同興及其黨羽欺負的,激動的徹夜無眠,等著天亮去衙門。
陸庭修忙得徹底未歸,許明亮倒是深夜匆匆來了趟。
他從后門進來的,身穿斗篷,將自個遮的嚴實。
幾個大箱子,悄溜抬到夏秋的房間。
夏秋不明所以,伸手去揭箱子。
許明亮摁住她的手,“等我走了你再看。”
夏秋猜了個大概。
“你別拒絕,這是我對你跟陸大人一點心意。”見她有所猶豫,許明亮低聲道:“我這人做事,你大可放心,絕不會亂來。”
衙門一堆的事,許明亮沒再多言,匆匆來去。
夏秋連箱子都沒打開,直接藏到穩妥的地方。
翌日一早,夏秋做了頓豐盛的早飯跟燉湯,再收拾幾件衣服跟用品,送到縣衙給陸庭修換洗用。
剛到內衙,只見許明亮站在內衙門口,神情戒備謹慎。
夏秋放松手腳過去,悄然拍他的肩。
許明亮受驚,見是夏秋,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
縣令夫人好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