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免藥費,還出錢出力醫治礦場的勞工。你們這樣顛倒黑白,就不怕寒了他們的心嗎?”
“對,醫館的大夫一直在盡心盡力救我們,誰要是敢抹黑他們,我們第一個不答應。”
人群中夾雜著幾名勞工,他們是過來找涂神醫復診的。前幾天出人命案時,他們也曾懷疑過醫館,不過隨著真相大白,真相讓他們羞愧的想挖個地洞鉆下去。如今路見不平,自然是跳出來聲援醫館。
曹秀珍看到兩人,立即激動地沖上來,“砰”地雙膝跪地,不停朝兩人磕頭,“我求求你們,把兒子還給我……把兒子還給我……”
她磕得很用力,沒幾下就見了紅,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只要你們把兒子還給我,讓我當牛做馬都可以。”
這一賣慘,不少圍觀群眾習慣同情弱者,不時低聲議論著。指不定是店大欺客,神醫也有失手的時候,說不定人就是醫館治死的,仗著有官府撐腰才大言不慚。
店里伙計向前,彎腰想將她扶起來,誰知她卻不依不饒,捶胸頓足哭得歇斯底里,“蛋蛋,我的兒啊,我的兒啊……”
夏秋臉色陰沉,朝伙計道:“去請官府的人過來。”
“已經報官了。”
洪掌柜匆匆拿著曹秀珍簽過的幾份醫治協議走出來,夏秋沒有制止曹秀珍的自殘,而是將協助公之于眾,“針對我家醫館治死人的事,既然曹氏想討個說法,我們也不能蒙受不白之冤,今天就說出來讓大伙評評理。
懸壺館是醫館,以救死扶傷為己任,但大夫是人而不是神仙,面對生死總有回天乏術之時。曹氏的兒子毛蛋身染怪疾,從老家一路求醫到縣城,期間曾找過數位大夫看診,已經是膏石無效。”
滿額鮮血的曹秀珍矢口否認,“你胡說,我是奔著你家醫館名聲來的,又怎么會去找別的大夫看?”
人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怕是背后有人教唆。
偏偏,夏秋腦子清醒,不踩她挖的坑,“公道自在人心,我不跟你做無謂的爭辯。毛蛋的病情如何,你有沒有去別的醫館看過病,這些事官府一查便知,不是你青口白牙就可以否認的。”
曹秀珍激動道:“你是知縣的人,他根本就偏袒包庇你。我兒子是不是你們治死的,把他交出來一驗便知。”
縣令夫人好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