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姐,其實陸大人真不知道這事,是涂爺爺替你們著急,這才暗中動了點心思。你放心,有涂爺爺在,陸大人不會有事的。”
夏秋掏著耳朵,徑直回房。
晌午,涂老頭帶著衛戈跟喬碧微登門,站成排自拎耳朵請罪,“對不起,我錯了。”
“我可受不起。”夏秋無語。
“陸大哥救過來了,但一直暈迷不醒,不時喊你的名字。”喬碧微蹭過來,扯著夏秋的衣服,“涂爺爺跟衛大哥都不會照顧人,麻煩姐姐替我們贖罪吧。”
套路太多,但眼睛里的內疚瞞不了人。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陸庭修還真做不出來。
“幼稚。”夏秋都懶得罵他們,端上藥去找陸庭修。
三人暗中對望一眼,這才露出得逞的笑容。
堂堂知縣,愣生生被三人下藥折磨成這樣,夏秋氣不打一處來,欺負他孤家寡人嗎?
時隔一月未見,陸庭修瘦了,人也憔悴許多。
以前的他愛干凈,現在下巴長出青色的胡渣,他都懶得打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夏秋探出手,揉著他緊蹙的眉頭。
手,突然被握住。
陸庭修睜開眼皮,見到夏秋時不由露出抹笑容。
他握住她的手,貼著自己的臉不放,就是胡渣子挺扎手的。
四目相對,他的眸光滿是柔情,瞳孔倒映出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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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深深吸口氣,“你先吃藥吧。”
陸庭修搖頭,她才是他的藥。
“夏胖胖。”他清了清嗓子,眼睛望向別處,“我愛你。”
不是喜歡,而是愛。
話一出口,陸庭修的臉不自然的紅了。
夏秋傻眼,“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不是,她是真的沒聽清。
陸庭修神情尷尬,“咳,晚上再說。”
夏秋揪住他的衣領,“你再說一遍,我真的沒聽清。”
陸庭修面容羞澀,死也不肯再說。
午飯剛過,小芍進來傳話,說門外來了人,點名道姓要見夏秋。
按日子,應該是華挺跟喬葉微到了。
衛戈這次學乖了,愣是不讓華挺踏進陸府半步,而華挺又是個暴脾氣,兩人差點沒打起來。
夏秋趕緊出來,將兩人迎進府。
幾日不見,華挺還是個胖子,但明顯又瘦了。見到夏秋時差點沒哭出來,這是他活了快二十年最悲催難堪的日子。
喬葉微自屈蕭死后性子大變,看誰誰不順眼,逮誰想殺死,滿腔怨恨無處發泄。剛好華挺撞到她槍口上,這一路沒少虐待。
看華挺鼻青臉腫的樣,夏秋于心不忍,讓小芍取過藥箱給他包扎上藥。
“華少,這一路給你添麻煩了。”
“說哪的話,沒有你我還在林子里當野人呢。”在夏秋面前,華挺也沒啥顧及的,樂呵呵似個二傻子。
“金花跟你聯系上沒有?”那日暴亂,夏秋并沒有見到金花的影子。
華挺大大咧咧道:“你放心,她去涼州了。”
見她不解,他又解釋道:“人我沒見著,不過我看到她留的暗號。”
夏秋思慮再三,開口道:“鳳家是朝廷余孽,但二喬于我們有救命之恩,我不希望這件事讓別人知道,還望華少能幫這個忙。”
據夏秋的觀察,那肥胖的黑袍人確是華鋒無疑,但這一切華挺都被瞞在鼓里。
她不知道華鋒為何會卷入其中,但他瞞著這一切,是父親出于對兒子的愛。
華挺渾然不知,仗義道:“放心吧,那死婆娘對我是兇了點,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