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
夏秋沒勉強她,她想說總會忍不住的,不想說撬也撬不開。
養了幾天,陸庭修的風寒好了,去衙門處理耽擱的公務。
剛進衙署,暗衛緊隨而來,“陸大人,華府內外都很平靜,跟沒發生任何事般。”
“莫非華鋒沒死?”從鑄坊外的血跡來看,華鋒是肯定中箭了的,而且傷勢還不輕。
華挺是個混不吝的,華鋒若真死了,按理他不可能會如此平靜。
以拜訪為名派去打探的商紳,一律被管家以華鋒出遠門為由擋在門外。華挺渾慣了,以前基本是天天往外跑,現在連賭坊都不去。
事情并非如表面看到的簡單,還是有必要探探華家,才能做下一步的謀劃,陸庭修派衛戈去。
深夜,一輛奢華的馬車悄然停下華家后門,車上下來個身穿斗篷的男人。
院門應聲而開,他跨步走了進去。
院內的護衛很快察覺,躍身向來阻止,卻根本不是來人的對手,而是被暗衛三五下打傷倒地。
金銀花很快察覺不對,聞訊趕來的她們雙劍合并,對著不請自來的黑袍人揚劍,卻還沒近他的身就已經被震飛出去。
長期伺候在華鋒身邊的忠叔看清來人長相時,頓時變了臉色,忙道:“都給我住手!”
他向前雙膝下跪,聲音哽咽道:“王爺,您可算來了,我家老爺……死得好慘啊……”
涼王冷著臉不發一言,在暗衛護送之下,徑直步入華府。
忠叔緊步跟著,將他帶到靈堂。
華挺披麻戴孝,已經在靈前不吃不喝整整三天,恍如行尸走肉般。
涼王神情沉肅,向前點燃三炷香鞠躬,再插到香爐之內。
忠叔在他耳邊提醒好幾句,華挺才醒過神來,抬頭望向四平八穩坐在太師椅的男人。
涼王年紀半百,國字臉不怒而威,頭戴玉冠,著紫色蟒袍,渾身散發著不容人忽視的寒凜氣勢。
在靈堂上耍威風,華挺眼珠子都紅了。
“忠叔,他是誰?”華挺跪了三天膝蓋紅腫渾身提不起勁,要是換以前敢在他面前囂張,他早把人打死了。這是他父親的靈堂,來人卻跟樽高高在上的神般。
“他是涼王。”忠叔冷汗直冒,暗示他趕緊行禮參拜。
涼王?那又如何,跟他家有什么關系?
涼王把玩著玉扳指,聲音透著半分沙啞,“你就是華鋒的兒子,華挺?”
“滾出去!”華挺怒道。
忠叔臉色慘白,“少爺,你可不能胡來。”
“你是華家的人,還是他的人?”華挺盯著忠叔,“涼王又如何?這是我爹的靈堂,他這般羞辱我華家是何意?”
忠叔拼命壓低聲音,“老爺……老爺是涼王的人。”
縣令夫人好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