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船呢!”
看著河面上一艘艘載滿貨物的漕船,陶夭夭忽然心中一動,“這么些漕船,要是有人能從這水路漕運上分得一杯羹,那不就賺大發了?”
張奇“哈哈”笑了兩聲,“不愧是生于商賈之家,陶兄弟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但是你可知道,這把控水路漕運,可就等同于同朝廷作對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還真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哦?張大哥說來聽聽?讓小弟也見識見識。”陶夭夭來了興致。
“陶兄弟可聽說過玉劍山莊?”張奇問道。
“玉劍山莊?”陶夭夭眨了眨明晃晃的眼睛,咧著嘴巴搖搖頭“沒聽說過。”
“這玉劍山莊啊,明面上是統治江湖的龍頭老大,暗地里卻把控著大半的水路漕運呢。”張奇說。
“江湖和官場,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嗎?他們玉劍山莊將手伸這么遠,就不怕朝廷動怒,一怒之下拔除了他們?”陶夭夭不恥下問。
“陶兄弟有所不知,有漕運的地方,自然也就多盜匪,浴龍江水路沿岸的大大小小的幫派組織多如牛毛,讓朝廷很是頭疼。
而玉劍山莊有江湖勢力相助,便成為這些幫派組織里勢力最大的一支,那些小嘍啰哪敢與他們為敵?這水路的龍頭老大,朝廷哪敢動啊!”
?“我知道了,朝廷一旦動了玉劍山莊,那些水盜水匪便各自為政,水路原有的平衡便會被打破,得不償失。”陶夭夭恍然大悟。
“不僅不敢動,據說他們暗地里還達成了某種協議,你看那些漕船上,有天晟的貴重瓷器,有川澤的新鮮瓜果衣料,甚至還有領了官牒的食鹽和米糧呢!”
說起玉劍山莊來,張奇眼中難掩羨慕,“至于咱們這些散商,只能在夾縫中討生活了。”
張奇伸手指了指河面上一艘艘滿載的漕船“看到了嗎陶兄弟,那些挑著‘沈’家大旗的漕船,就是玉劍山莊的漕船。”
“玉劍山莊,這么厲害的嗎?”陶夭夭若有所思。
只可惜祖父根本沒來得及說玉劍山莊和她的關系就去世了。
如今知道玉劍山莊的背景這么強大,而她偏偏又丟了那塊血玉信物……
唉!
陶夭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瞬間感覺前路茫茫,心情也惆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