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所以并不太擔憂陶夭夭的安全。
“走吧,去隔壁看看。”洛云錫整理好了衣裳,臉色微微沉了下去。
若是陶季依舊還呆在隔壁,那么今晚他對自己的不敬就一筆勾銷。
但若是他真的暗中與人勾結(jié)……
“隔壁?公子的意思是,陶季沒逃跑,而是躲在了隔壁?”祁風(fēng)疑惑地問道。
“你以為呢?憑他的本事,又帶個人,還能插翅膀飛了不成?”
話音未落,二人便聽到了窗邊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祁風(fēng)神色一凜就要持劍過去,卻被洛云錫一個眼神制止了。
“誰?”祁風(fēng)收了手中的劍,走到窗前一把拉開了窗戶。
窗戶外面,露出的是陶夭夭黝黑的帶著麻點的笑臉。
眼睛圓圓,笑起來像是月牙彎彎,比天上的下弦月還要彎。
“祁大哥,我聽到禁軍來了,咱們是不是安全了?”
陶夭夭一邊問,一邊笨拙地從窗戶里爬了進來,“世子還好吧?我把他藏到了床……”
陶夭夭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指了指床榻位置,卻驚訝地“咦”了一聲。
祁風(fēng)回過頭,自然也看到了。
剛才正好好站著跟他說話的自家主子,現(xiàn)在正四平八穩(wěn)地躺在床上,一副人事不省的樣子。
祁風(fēng)再次懵了,一想到自己竟然跟不上主子的思路了,頓時又有些挫敗。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公子裝醉假裝被人挾持,好趁機揪出幕后之人。
可是沒想到中途被這個陶季插了一杠子,計劃就全亂了。
看到醉倒在床上的洛云錫,又對上祁風(fēng)涼涼的眼神,陶夭夭后面的半句話愣是沒敢說出來。
她想了想,或許,是那洛云錫在床底下睡得不舒服,自己摸黑爬床上去了也說不定。
“那個,祁大哥,時辰不早了,咱們是不是得回去了?”
陶夭夭陪著笑,心里并沒有半點慚愧。
這洛云錫醉得人事不省,要不是她急中生智將人踹到了床底下,那他這條命可就沒了,所以,他還得感謝她這個救命恩人呢。
“不著急。”祁風(fēng)開口,他看了一眼陶夭夭,“你方才去哪兒了?”
“我去隔壁了啊。”
陶夭夭伸手指了指隔壁,“我們這是在二樓,我又不會功夫,掉下去還不得摔死?
幸好我上來的時候知道這窗外有一道凸出去的臺階,就轉(zhuǎn)道去了隔壁,也虧得隔壁沒人,不然的話,估計這事也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