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捂死他呢?
還是回頭給他菜里下點毒毒死他呢?
要不就勒死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頂上的祁風(fēng)不淡定了,從他這個位置看過去,總感覺這個陶季有些不對勁。
表情捉摸不透不說,嘴里也是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他還在心中尋思,陶夭夭卻已經(jīng)站起了身。
她決定暫時不捂死洛云錫了,萬一他中途醒了過來,她可打不過。
弄死他這件事,得先從長計議,萬一她冤枉他了呢?
萬一他并不是殺人放火的兇手呢?
而且,她還指著他當(dāng)靠山呢,就算要弄死他,也得等她有本事能安身立命了再說。
想到這里,陶夭夭很是“好心”地給洛云錫粗魯?shù)厣w上了被子,之后狠狠地摔門而去。
反正他也死不了,誰愛伺候誰伺候去吧!
姑奶奶我是不伺候了!
隨著房門的“咣當(dāng)”聲,原本昏迷中的洛云錫倏地睜開了雙眼,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房頂上的祁風(fēng)大喜,慌忙一個翻身下了地,直接從窗戶里跳了進(jìn)來。
“公子,您醒了?您臨時起意改變計劃怎么也不跟屬下提前說一聲,您這對自己下手也太重了吧!”
祁風(fēng)關(guān)切中透著些不滿“這個陶季,都說了讓他守著您了,他可倒好,自己回去睡了!”
洛云錫低頭看了一眼歪在地上遠(yuǎn)遠(yuǎn)分離的兩只靴子,微微皺了皺眉頭“我讓你查的這個陶季,可查出什么來了?”
祁風(fēng)搖頭“未曾,他的身份背景就像是透明的,確實如他所說,是來京城投親的,路上丟了路引,無處可去,恰好忠叔在招人,就進(jìn)了玄幽王府……”
他疑惑看了一眼洛云錫“公子,是不是陶季露出什么馬腳了?要不……”
“先留著吧,多留意些,看他都跟哪些人接觸。”
洛云錫開口打斷了祁風(fēng)的話“倒是有幾分小聰明,若真是身家清白,留他在身邊調(diào)教調(diào)教也未嘗不可。”
“是。”祁風(fēng)不解,卻也點頭答應(yīng)下來,“那明日長公主府的賞菊宴,是不是得屬下親自去一趟辭了去?”
“不急,明日長公主府會派人來的。”洛云錫扯了扯嘴角笑笑,眼神晦暗莫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