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地問。
“說……說完了。”陶夭夭咬著嘴唇委屈地點了點頭。
“今晚開始,你就留在我房間伺候吧。”洛云錫站起身來,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啥?”陶夭夭身子抖了抖,一把拉過同樣震驚的紅兒“紅兒姐姐,他方才說什么?留在他房里伺候是什么個意思?”
紅兒愣了半天,才猶猶豫豫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你看,你今天將菜燒得這么糟糕世子爺都沒怪罪你,說不定他對你是……”
不知想到了什么,紅兒身子抖了抖。
她似乎有些想明白臨出門前長公主跟她們說的那些話的意思了,難不成這個洛世子真的是……
唉!真是可惜了那么一副長相和這滿身的才學(xué)了!
看來她們來玄幽王府的任務(wù),是無比地艱難了!
紅兒微微嘆了一口氣,瞬間覺得未來遙遙無期。
她看了一眼同樣六神無主的陶夭夭,同情地拍了拍陶夭夭的肩膀,給她出了個主意“陶兄弟,要不,你去找找陳管家?”
“對對,我去找陳管家!”陶夭夭一把丟下紅兒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哭喊“陳管家,救命啊!——”
……
“什么?你說世子讓你去他房間里伺候?”陳忠捋了捋胡須問道。
“沒錯!陳管家您救救我啊!”陶夭夭抹了一把眼淚,抱住胳膊護在了自己胸前“我是好人家的孩子,雖然世子是人中之龍,可是我不能啊!”
“你個陶季!說什么呢!”陳忠黑了黑臉,抬手拍了一下陶夭夭的胳膊。
“你懂什么是貼身書童嗎?能讓你進房間伺候那是世子給你的恩典,你看看長公主府的那些人,連書房都進不去呢!”
“陳管家,您不管我了!”陶夭夭委屈地咬了咬嘴唇,伸手扯了扯陳忠的胳膊。
“是你想太多了!趕緊的,收拾收拾將鋪蓋搬去世子房里,外間的那張小榻今后就是你的了,世子睡覺清淺,你可別睡太熟了。”
陳忠有些嫌棄地揮開了陶夭夭的胳膊。
這小子這么丑,就算世子真的是……那啥,應(yīng)該也不會饑不擇食的。
“那……陳管家,我明日得出府一趟。”陶夭夭將眼淚憋了回去,試探地說道。
“出府就出府吧,橫豎這是我事先許給你的。”
出乎陶夭夭的意料,這一次陳忠并沒有阻攔,反而還大方地說道“若是需要什么銀錢,盡管去賬房預(yù)支。”
“真的?陳管家您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請求這么順利就被滿足了,陶夭夭反而有些懷疑了。
“當(dāng)然是真的!我老人家可是很愛護你們這些年輕人的!”
陳忠眼神微閃,捋著胡須掩蓋了過去。
“多謝陳管家,我這就收拾東西過去世子房間!”陶夭夭說著,一溜煙跑得沒了蹤影。
就在她的身影消失之后,從陳忠房里走出一個人來,赫然是祁風(fēng)。
祁風(fēng)皺了皺眉頭,不甚贊同地說道“忠叔,公子胡鬧,您怎么也跟著他胡鬧啊!萬一這個陶季夜里心存不軌怎么辦?”
“放心吧,世子的警惕性你還能不知道?連王爺都甘拜下風(fēng)呢。”
陳忠捋捋胡須說道,又伸手拍了拍祁風(fēng)的肩膀“再說了,不是還有你了嗎?世子認準(zhǔn)了陶季背后有主使者,他認定的事,沒有人能動搖的,這幾天就辛苦你暗中多注意些了。”
“我辛苦是應(yīng)該的,就怕百密一疏!”祁風(fēng)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跺了跺腳之后轉(zhuǎn)身離開。
“世子確實是有些胡鬧了!我得趕緊再給王爺去封信!”
陳忠想了想,又欣慰地自言自語“幸好陶季是個正經(jīng)人家的孩子,雖然貪吃又聒噪了些,但是好歹現(xiàn)在人丑啊!還是比那個莫谷主要可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