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的臉再次黑了黑“找我何事?”
“祁大哥,我跟你打聽個事兒唄!”陶夭夭神秘兮兮地湊上前來,對祁風的黑臉視而不見。
祁風對她是有敵意的,她早就知道,至于原因,她還是覺得無非就是些嫉妒啊爭寵之類的。
洛云錫那個殘忍傲嬌又對男人情有獨鐘的大變態,她才懶得跟祁風爭風吃醋!
她越過祁風看了一眼那扇厚厚的木門,壓低了聲音問道“世子在里邊吧?”
祁風沒敢回頭,“啊”了一聲沒有說話。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陶夭夭又問。
“不用了,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祁風沉聲道,忽然覺得后背有些發涼。
“那……好吧。”
陶夭夭點了點頭,反正木門再往里還要走上一段彎彎曲曲的小路,再往里還有竹簾隔著,他洛云錫聽力再好,總也不能是順風耳吧。
“祁大哥,你經常出門,認不認識那種會做手藝活的人?”陶夭夭將聲音壓到極低問道。
“什么手藝活?”祁風皺眉。
“就是那種,比如說……路引啊,文書啊之類的,可以以假亂真的那種。”陶夭夭的聲音小到不能再小了。
“你要做假文書?”祁風一愣,大聲嚷嚷了出來,“你不要命了!”
“噓噓噓——”陶夭夭慌忙對著祁風做了個“噓”的手勢,“我沒說要做,就是想打聽打聽,看你認不認識。”
“不認識。”祁風的話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打消這個念頭吧!世子在京城本就如履薄冰,你就不要再給他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陶夭夭黑著臉打斷了祁風的話,“這件事當我沒說,不過,另外一件事你得幫我去問問。”
“我得進去伺候世子了,你回去吧。”祁風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別啊祁大哥,我真的有要緊事!”
陶夭夭一把拉住了祁風的胳膊,“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問過你月夕閣的事情?你說過我要是完成世子交代的任務,你就介紹我見月夕閣的人呢!”
祁風原本想扭頭就走,可是在聽到“月夕閣”幾個字的時候忽然頓住了步子。
他滿臉疑惑地回過頭來“你真的想找月夕閣?”
“沒錯!”陶夭夭重重地點了點頭。
她得盡快找到軒哥哥,不只是為了身份文憑,更重要的是,只有把錢放到軒哥哥那里,她才最放心。
“你找月夕閣做什么?你出得起銀子嗎?”祁風滿臉蔑視。
“你管我找月夕閣做什么呢!你又怎知我出不起銀子?”陶夭夭挺了挺她的小身板兒,她最討厭別人小瞧她了!
“痛快點兒,你就說這個忙你幫不幫吧!”陶夭夭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她明天就是富婆了,有了銀子之后,她就能橫著走了!
“這個,容我想想吧。”祁風若有若無地往身后瞥了一眼說道,“不過,你得先準備好銀子,至少得需要……二百兩!”
“行!二百兩就二百兩!你趕緊替我想想辦法。”陶夭夭痛快地答應了,她馬上就能到手五千兩了,還在乎這區區二百兩銀子?
再說了,二百兩銀子能換來軒哥哥的消息,太值了!
陶夭夭的痛快倒是將祁風驚住了,他狐疑地盯著陶夭夭看了許久“怎么?你能出得起銀子?還有,公子交代的事情你都打聽出來了?”
“那是!”陶夭夭豪橫地揚了揚下巴。
話音剛落,祁風身后的木門忽然“吱呀”一聲被人從里面打開了,洛云錫從里面走了出來。
一身白衣,配著微濕的黑發和如玉的容顏,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陶夭夭盯著洛云錫看了半天,最終在心里給出了了一個評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