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想先留著備用,用得上用不上的還不一定呢!
您看紅兒姐姐她們幾個,哪一個不是色藝雙全的,沒準兒世子爺日久生情主動看上她們了也不一定,您說是吧?”
陶夭夭惦記著跟柳氏約好的時間,也顧不得安慰陳忠了,慌慌張張告辭之后便出了門。
玄幽王府的馬車都有標志,為了怕柳氏懷疑,她從街上雇了一輛馬車,之后便匆匆趕去了永安巷的張記茶樓。
到那里的時候,比約定的時間還早了一刻鐘。
坐在二樓等柳氏的時間,她忽然看到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后的祁玉。
陶夭夭被嚇了一跳,壓低了聲音問道“你不是一直監視著沈宅嗎?怎么跑這里來了?”
祁玉盯著陶夭夭看了一會兒,神色莫名“你約那個沈夫人出來做什么?”
陶夭夭輕咳了一聲坐直了身子“自然是為了世子的事,怎么?你要探聽機密?”
祁玉黑了黑臉“那沈夫人昨日去了好幾家錢莊,這事你知道嗎?”
“去錢莊?”陶夭夭驚訝地一愣,疑惑地皺眉“她去錢莊做什么?這事我應該知道嗎?”
祁玉也皺眉“這事你不知道?”
陶夭夭神色凝重,滿臉擔憂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但是我猜,一定跟柳府脫不了關系,說不定是打點柳映的?
這事事關重大,你可千萬得盯緊了她!”
祁玉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陶夭夭的表情,忽然往外看了一眼“她來了,我先回去了。”
陶夭夭順著祁玉的目光往樓梯口處看了一眼,再回過頭來的時候,祁玉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長出了一口氣,整了整衣擺正襟危坐,然后對著柳氏點了點頭“沈夫人,請坐。”
柳氏四處看了一眼,有些緊張地坐在了陶夭夭的對面。
“沈夫人這是怎么了?為何看起來有些緊張?”陶夭夭抬手給柳氏倒了一杯水。
柳氏似乎有些心神不寧,她壓低了聲音對陶夭夭說道“李管家,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蹤我。”
陶夭夭笑了“沈夫人,是不是您身上銀票帶多了,因為緊張所以才疑神疑鬼的?”
柳氏搖搖頭,肯定地說道“不只是今日,我從昨日去錢莊兌換銀票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哦?那你看到那個跟蹤你的人了嗎?”陶夭夭心里頭劃過一絲疑慮,潛意識里,她覺得柳氏說的這個人應該不會是祁玉。
祁玉已經在沈宅蹲了有一段日子了,柳氏都一直沒覺察出什么。
“沒有,剛開始的幾次,我一回頭那人就不見了,后來,我就不敢再回頭了,怕那人下毒手。”
柳氏的神色有些緊張,像是看見救星似的一把抓住了陶夭夭的胳膊。
“李管家,我們孤兒寡母的,在京城無親無故,就只有柳府可以依靠了,萬一再被賊人惦記上,那……”柳氏沒有繼續說下去,抓住陶夭夭袖子的手也有些微微發抖。
“李管家,你回去能不能替我在你家夫人跟前美言幾句,別的不為,就我那兩個女兒,可都是跟柳府有著血親的啊!她們可是柳大人的親外甥女啊!”
“這個……”陶夭夭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件事,還得看我家老爺的意思,不過沈夫人,我覺得這永安巷的位置畢竟還是偏僻了些,官府巡邏也馬虎得緊,我方才過來的時候還見到有地痞無賴打架的,您選擇在這里安家,確實是草率了些。”
她倒不是擔心柳氏,主要為的是陶敏和陶靜。
柳氏嘆息了一聲,忽然凄涼一笑“我又何嘗不知這里環境嘈雜,可是我一個商戶的身份……若是可以選擇,誰愿意跟這些市井小民住在一起!
我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婦道人家,哪里還敢奢求什么高門大院,我只希望我的